經(jīng)過了李敏然對我長年累月的漫長pua,也讓我不得不學會繼續(xù)忍耐下去,學會把憤怒和不滿深埋心底。
所以原本那些我要罵出口的臟話,一到嘴邊就變成了毫無氣勢的“反正我不去。”
“你不來,就見不到冉冉。”
李敏然突然提到冉冉,我的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住。
“這樣的話你都說過多少回了,可你哪回真的讓我見到冉冉了?”
我冷笑,聲音中帶著幾分諷刺和無奈。
“這次不一樣,我在通知你,不是在開玩笑。”
李敏然的語氣變得異常認真,“因為今天是咱們的訂婚宴,我答應過你的,訂婚宴當天讓你見冉冉。”
李敏然卻突然提起這茬,還主動說要帶我去見冉冉,這讓我感到既驚訝又疑惑。
“你什么意思?之前你一直不肯讓我見冉冉,還一直拿她吊著我,怎么今天你突然這么好心?”
我?guī)缀跏敲摽诙觯闹械囊苫蠛筒粷M如同火山般爆發(fā)。
“我之前確實有過顧慮,但現(xiàn)在我想通了。”
李敏然的語氣似乎柔和了一些,“而且,我也答應過你的,訂婚宴當天讓你見冉冉,我得說話算話。”
“哦,原來是這樣。”我聽著李敏然放慢的語速,覺得有些驚喜,但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一方面,我渴望見到冉冉,那個我血脈相連的孩子;另一方面,我又對李敏然的突然轉(zhuǎn)變感到不安和懷疑。
我忍不住吐槽道:“我還以為今天的訂婚宴沒辦成,你也不打算認賬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