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顧四周,開始尋找可能的逃脫路線。
但這里院墻高筑,似乎只有剛才我們進來的那個大門是唯一一個出入口。
那個鐵藝大門看似破敗,但卻被特意通上了電,再結合大門兩邊的崗亭里都分別有一名牛高馬大的保安守著,能逃跑的機會似乎很渺茫。
我的腦子開始發散思維,瞬間想到不少器官交易、私人監獄、精神病院之類的詞。
看來李敏然確實是恨透了我,居然想把我關在這種地方。
我轉頭尋找李敏然的身影。
只見她對押著我的那幾名壯漢交代了幾句,又轉身去跟那名帶著我們過來的黑衣男子低聲交談。
黑衣男子似乎對這里很熟悉,不時抬手指一指這里或那里,似乎是在為李敏然介紹著這間所謂療養院的情況。
我順著黑衣男子指的方向看去,
一陣低沉的呻吟聲突然從旁邊的樓房里傳來,打破了這片死寂。
我猛地轉身看向那棟樓房,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好奇與不安。
樓房被人從里面打開了門,一股霉濕和腐敗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名身穿護士服、卻染著暗紅色頭發的中年大媽走了出來,走上前跟李敏然和那名黑衣男子繼續交談。
她身上的護士服白得發黃,但卻沒有戴著護士工作時的燕尾帽。
從衣著到外表,她看起來并不像是正規的醫護人員。
護士大媽在路過我的時候,還順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只無法控制自己生死的螻蟻。
我趁著李敏然跟他們倆人交談的功夫,往護士大媽走出來的那棟樓房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