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量雖小,卻異常堅定,給予了我莫大的支持。
在她的幫助下,我們一起收拾好了散落一地的文件。
張經理安排她送我下樓,然后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跟著她離開了二十六層。
離開二十六層、走進電梯的那一刻,我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差點跌坐在電梯里。
幸好這位年輕的新同事扶住了我,“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里看看?比較剛才他們......”
“不用。”
我搖搖頭,心中的屈辱和不甘卻如同附骨之蛆,難以釋懷。
年輕新同事還是有些擔心:“你確定沒事嗎?那你怎么......”
我隨口編了一個借口:“我沒事,只是一天沒吃東西,估計有點低血糖,待會兒我去吃點東西就好了。”
她沒有再追問,只是默默地按下了前往一樓的電梯按鈕。
在電梯緩緩下降的過程中,空間似乎也變得更加靜謐。
我緩緩閉上了眼睛,任由思緒在黑暗中自由飄蕩。
那些關于職場的勾心斗角、人際關系的復雜多變,在這一刻仿佛都離我遠去。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我打破了這份寧靜:
“話說,你是不是和人事部的分管領導張經理很熟?我感覺你們之間好像不只是上下級那么簡單。”
我好奇地追問,心中隱約有了些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