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么動手打我……"
藍輝剛說了一句話,就看到面前的人影一閃,那個名叫呂青的家伙就到了自己身前,只見他胳膊一抬,化掌為刀,狠狠地向自己脖頸劃去。
"好快!"
藍輝剛剛閃過這個念頭,連忙低下頭,卻還是被呂青劃到了頭皮。
頓時,頭皮傳來一陣疼痛,讓藍輝臉色大變,變得猙獰起來!
"你們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幫我!"
藍輝驚駭的大喊。
那些跟著藍輝一起來的家仆趕緊上前,這些人平日里耀武揚威,囂張跋扈,但是真遇到呂青這種武藝高強的人,那就完全歇菜了。
只見呂青左突右沖,一拳一個小家仆。
那些家仆把呂青圍在中間,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此時的呂青位于中央,一個個家仆沖上來,又被呂青一腳接著一腳踢飛。
然后這些家仆倒在地上,捂著傷口大聲呻吟。
"我告訴你啊,你千萬別過來啊!"藍輝看著那些倒地的家仆,心中無比驚駭。
他好歹也是打過仗的人,手上會一些功夫的。但是卻發現,他完全不是呂青的對手……
呂青哼了一聲,一腳踢了過去,直接把藍輝踢飛,然后又一拳狠狠砸向他的腹部,藍輝猶如一顆炮彈般,嘭的一聲,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口鼻中頓時溢出鮮血,眼眸緊緊地閉著,顯然已經昏死過去了。
"把他帶上,隨我去一趟涼國公府。"朱拓吩咐道。
呂青詫異了幾分,問道:"大王,您剛剛才招惹了藍輝,現在去涼國公府,怕是有些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朱拓瞪了呂青一眼,皺眉道:"藍將軍的義子如此胡作非為,本王替他把這義子教訓一頓,他不得謝謝本王嗎"
一時間,呂青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把藍輝夾在腋下,隨朱拓去了涼國公府。
距離涼國公府并不遠,約趕了半個小時的路,就到了涼國府。
朱拓報上了名號,便隨著下人進了府,瞧著府內各個拐角處,站了不少強壯的仆役,這些人面無表情,目光緊緊地注視著前方。
朱拓微微皺眉,臨近過年了,可是這涼國公府沒有一點過年的氛圍。
"藍將軍。"朱拓在廳堂見到藍玉,讓呂青把半死不活的藍輝扔下,旋即說道:"藍將軍,這藍輝胡作非為,拐賣人口,被本王撞見了,所以教訓了他一頓。"
一旁的王成趕忙上前,探了探藍輝的鼻息,頓時勃然大怒道:"藍輝是我涼國府的人,不過是犯了點錯,肅王殿下何至于下此狠手"
"本王就下狠手了,怎么著"朱拓瞪了王成一眼。
王成一揮袖子,憤憤不語。
朱拓打量著廳堂的其他將領,搖搖頭嘆道:"藍將軍啊,這大過年的,你不和家眷團圓,卻和這么一幫大老爺們呆一塊,干什么呢"
"家眷不在京城。"
"哦,本王還沒成親,也沒有家眷。"朱拓咧嘴一笑,說道:"這些天跟著藍將軍學到不少兵法,心里也頗為敬佩。藍將軍,要不,到時候藍將軍去肅王府過年,如何"
藍玉搖搖頭,道:"多謝好意,不過不用了。"
"唉,這年過得越來越沒滋味了。"朱拓搖頭:"本王曾聽父皇說過,在他小時候,沒有耕地,只能給地主家放牛。稍稍不用心一點,就會挨一頓鞭子。"
"那時候,每到過年時,父皇只要能吃上一頓飽飯,就是心滿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