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很用功,誰知道……不過奴家也不怪殿下,殿下身份高貴,不是奴家能攀得上……"
還沒等她話說完,便聽到朱拓認真的說道:"其實本王這次來,一是為了審案,二是,就是給你一個交代,你想要什么樣的交代"
"啊"蘇憐卿一愣,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她茫然的說道:"殿下,奴家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而且這幾日,在牢中不斷聽到你的名字,奴家和殿下扯上關系,恐怕對殿下不好。"
朱拓不屑的笑了起來,說道:"不過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渣滓,只敢在背后議論,不敢擺在臺面上,不必管那些人。"
蘇憐卿頷首,蹙起秀眉,沉吟良久說道:"那能不能請殿下為奴家贖身奴家會制作胭脂水粉的手藝,打算在京城買一個店鋪,賣些胭脂水粉。"
"唔,挺好的,要不本王再給你找個如意郎君"
聞,蘇憐卿臉色有些發白,說道:"殿……殿下為什么要……要這么做奴家不找……行不行"
"哈哈,本王逗你呢。"
朱拓寬慰道:"不必開胭脂店了,放心吧,本王會對你有交代的,不過眼下有點忙,等本王先把這件案子搞定。"
"等"
蘇憐卿芳心如小鹿般亂撞,低著頭,輕咬嘴唇問道:"殿下說的等,是什么意思"
"唔,本王也不瞞你,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了。不過做正妻是不可能的,納你為妾還是能辦到的。"
"啊"蘇憐卿一愣,又有些緊張起來,問道:"可是殿下貴為皇子,自己的婚事能做得了主嗎再說,奴家出身不好,皇帝陛下能同意嗎"
朱拓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本王要是連婚事都做不了主,那還算哪門子藩王父皇也就是揍本王一頓,還能怎樣放心吧,本王抗揍,父皇年齡大了,手上沒什么勁道。"
"嗯。"
蘇憐卿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她最怕的就是朱拓不承認這件事,被錦衣衛悄無聲息的帶到外地,然后噶腰子。如今聽到朱拓要對她負責,心底里總算是能稍稍輕松些。
"奴家但憑殿下安排。"
"行,那本王就先走了,稍后會有人安排你的。"
朱拓出了牢獄,正巧見呂青趕了過來,朱拓皺眉道:"呂青啊,本王不是讓你保護道衍嗎你怎么偷偷跑過來了"
呂青解釋道:"大王啊,卑職分明是光明正大跑過來的。剛才卑職保護姚大人時,姚大人讓卑職將這文書交給大王,于是卑職便趕過來了。"
"什么文書,讓本王瞅瞅。"
朱拓接過呂青遞來的文書,大致看了一遍,皺眉道:"這道衍腦子里是怎么想的,案子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怎么還大肆株連官員呢哎,他要是生活在亂世,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遇到狐貍說人話,龜殼上面有字,家里的麥子長兩個穗。"
"或許他是想證明自己"
"唔,他還和你說了什么"朱拓問道。
呂青想了想說道:"他說殿下急功近利、盲目魯莽,做事只憑心中的想法,不從方方面面考慮問題。今后要是當了皇帝,可得改改這壞脾氣,還讓卑職時刻規勸殿下。"
朱拓聽得大怒,瞪著眼罵道:"沒想到啊,這道衍竟然在背后說本王壞話,還讓你規勸本王,他怎么不敢當面說是不是怕本王揍……"
朱拓話說到一半,全身猛地一震,眼眸中露出震驚的目光,拉著呂青的袖子,大叫道:"呂青,快,快和本王去見道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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