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喝多了的。
喝多了知道我是陸聞檀
顧頭腦很痛,思維轉不動,她受不了陸聞檀這么強勢的氣息。
他這不罷休的氣勢是什么意思
一夜食髓知味,還想以后白白跟她做
這算什么
他明明心里有人,想把她當替代品,偷偷摸摸
這種想法,讓顧心里堵著一塊,腦子反而通暢了。
陸聞檀。她直直的看著他,我已經被陸家折磨兩年,不想繼續被誰利用,當發泄品。
昨晚雖然我主動,但你情我愿,我覺得不算事。
我會取消婚約,然后消失,昨晚的事絕不對外漏一個字,不會損壞你的名聲,你可以放心。
作為侄子用剩的女人,想必您也不屑和我計較,對嗎
她說出這幾句話,手心已經全都是汗。
顧。
陸野的聲音從酒窖入口傳來。
那一瞬,顧覺得世界都暗了。
神經病嗎,都往酒窖跑
身體被陸聞檀一把帶回去,按進懷里。
顧后背抵著男人胸膛,那層薄薄的襯衫讓她能清晰聽到陸聞檀有力的心跳。
很穩,他似乎一點都不怕被捉奸。
可是她腿都軟了,生怕陸野過來看到,推著他,想分開。
別動。男人突然變得暗啞的嗓音。
顧驀地不動了。
背對著被他抵著,某處炙熱清晰。
然后陸聞檀接過她手里的酒,長腿一步邁了出去。
顧在他出去前一秒,似乎依稀聽到他在她脖頸間一句我若屑于呢
也許是聽錯了。
陸聞檀已經邁著長腿路過陸野,別喊了,聒噪。
小叔陸野瞧了一眼他手里的紅酒,喲,今天心情好。
這酒他很珍藏的。
陸聞檀不置可否,出去了。
幾分鐘后。
陸野從后院進了別墅,看到顧從前面進門。
狐疑:你剛剛在酒窖
小叔只讓他別喊了,沒說顧在不在,他自動理解為酒窖沒人。
可她這剛回來,那剛剛在哪
我從東門走的,順便摘了點薄荷。顧神色如常,揚了揚手里的東西。
陸野抬手沖她招了招。
顧瞥了他一眼,當做沒看見,跟招狗似的。
……呸,誰是狗。
陸野想起來她今天跟個小野貓似的,眼瞧著她繞著他走,反而勾唇笑著自己走過去。
顧又一次被他一把摟過去。
裝像點,小叔看著呢!陸野在她耳邊威脅。
顧身子僵了一下。
陸聞檀果然在餐廳的那個窗戶邊長身玉立,看樣子在打電話,但目光卻是往這邊掃。
她不再掙扎。
陸野躬下身子湊到她脖頸處,昨晚去哪了
顧忍不住嫌惡。
為了不讓陸聞檀看到她的惡心表情,不得不側過臉去看陸野,我的事,不勞陸少操心,你吃屎我都沒管,你管這么寬。
陸野眉心輕跳。
她剛剛轉過來的時候,居然有一種她要親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