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何知府也不用太緊張,我的人也會幫忙處理此事的。”
何知府不禁語塞。
看來自已要拖延時間的意圖是被看出來了......
這樣步步緊逼,長樂公主還真不是普通的婦道人家啊。
他只能無奈應下。
“既如此,便多謝公主的幫忙了。”
兩人說話間,那邊受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蘇譽帶頭站起來,擦了擦額上如瀑布般淌下的汗水。
顧長樂對何知府微微頷首,拿著帕子迎了上去。
何知府看剛剛還態(tài)度強勢的顧長樂,嘴角噙著淺笑,微微踮著腳給蘇譽擦著額上的汗水。
蘇譽低頭讓顧長樂擦了汗,這才看向何知府:“何知府來是有何事?”
顧長樂回道:“沒什么要事。”
接過身后紅纓遞過來溫度正好的淡鹽水,直接遞給蘇譽。
“夫君說流太多汗的話,喝些淡鹽水更好一些。”
“我讓紅纓了準備了,大家都有。”
蘇譽接過后,喝了一口,舒服地“嗯”了一聲。
“娘子準備得周到,這罰我們領得心服口服。”
顧長樂笑著又伸手給他擦了擦重新匯聚起來的汗水。
何知府看著這夫妻二人旁若無人的互動,心中不禁一陣咂舌。
“這態(tài)度,也未免相差太大了一些......”
“我看這長樂公主對自已的駙馬,好像也并沒有那么強勢啊?”
“何大人。”
蘇譽喚了一聲,把在思考的何知府打斷。
何知府這才走過去。
蘇譽說:“李公公所在的地方,離我們這里有一段距離。”
“我準備明日凌晨便帶兵出門,前去營救。”
“屆時何大人提前打點好城防事務,以免耽誤行程。”
何知府趕緊應下:“駙馬爺放心,都提前通知過了。”
蘇譽點點頭,這才拉著顧長樂的手說道:“我得回去洗漱一下,換身衣裳。”
顧長樂說道:“嗯,我已經(jīng)讓紅纓給你準備了熱水和換洗的干凈衣裳。”
蘇譽笑著緊了緊拉著的手。
“娘子這才剛到,我就過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了。”
他低頭湊近,用只有兩人能聽得到的話說:“既如此,等會洗漱還得勞煩娘子伺侯了。”
昨晚才胡鬧了許久,顧長樂聽到這,耳朵有些微紅。
但她還是回道:“夫君放心,保管給你伺侯舒服了。”
......
何知府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自已也背著手回到衙門準備處理公事。
蘇譽明日凌晨要出城,他又安排人各處通知了一聲,讓好準備。
鎮(zhèn)遠侯這邊氣呼呼地回到家,自已的老母親直接帶著弟妹過來詢問情況。
得知那長樂公主不肯放人,堅持要查清徐子軒有沒有別的罪行,若是有,還要上報朝廷,依律處置后,兩個女人當即便哭鬧開了。
鎮(zhèn)遠侯的弟妹擦著眼淚說道:“大哥,這可是你的侄兒,你不能讓他出事啊。”
鎮(zhèn)遠侯的母親則怒道:“什么長樂公主,她要查什么?”
“哪家的公子哥沒有處置過幾個不懂事的下人,發(fā)落過幾個沖撞他們的百姓?這算什么事,還要專門來定罪?”
“你還不快想辦法把你的侄兒救出來,讓他繼續(xù)留在牢里受苦?”
鎮(zhèn)遠侯本來就生氣著,但也只能忍著怒氣勸說道:“你們先別吵了,我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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