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是現在見人還是等世子回來
你定國王府的人,還擔心我使手段把他們帶來。柳韻聲音淺淡。
牌九退了出去,一刻鐘后,他把張鐵和牛二帶到了柳韻面前。
因著楊老爺子暗暗放權,除了最頂尖的那批,其他人,楊束可以隨意調動。
隨口問了兩句,柳韻把人打發了,定國王府的兵,服從上,沒的說。
盡管眼里有質疑,但不涉及機密的事,問什么答什么,語氣平靜,沒有夾槍帶棒。
不需要另外調-教,直接就能用。
天黑透了,楊束才從外面回來。
世子,柳韻搬去了扶湘院,挑了張鐵和牛二。牌九跟楊束匯報。
她搬家倒是迅速。楊束搖了搖折扇,不必干涉她,隨她折騰。
周貴今天做了什么楊束轉了話題。
因著鞭傷,還算安分,一整天都躺著,只是調-戲調-戲侍女。
打斷他的腿,扔出建安,扔遠點。楊束冷冷吐字。
牌九應了聲是,以世子對夫人的在意度,怎么可能放過險些壞了夫人清白的周貴。
離了建安,又斷了腿,周貴能活下來的概率不足1。
陸珍兒,把她綁了,她不是喜歡給人喂藥楊束語氣凜冽,藥鋪能買到的,都給她整一份,小心點,別把人弄死了。
再就是陸胥。楊束眸色幽暗,既然眼瞎,那雙眼睛也沒必要睜著了。
武威侯府的田莊鋪子,挨個打壓,一個月內,我要武威侯府揭不開鍋。
滅老丈人的,世子不是頭一個,但一定是最狠的一個。
牌九連連點頭。
交代完,楊束去了浣荷院。
陸韞翻著策論,神情專注,燭光下,整個人的眉眼極為柔和。
看了好一會,楊束才走過去。
回來了,可用了飯陸韞將策論放下,笑看楊束。
家里有絕色嬌妻,哪有心思在外面用飯。
你現在全是好聽話。陸韞唇角含笑,讓墨梅把廚房溫著的飯菜端來。
全是實話。楊束圈住陸韞,在她臉上親了親,接著從懷里掏出胭脂,店家說建安的小姐都喜歡,就買了盒。
陸韞打開看了看,在楊束期待的眼神里涂了點在臉上。
好看。
怎么樣都好看。楊束加了句。
陸韞噗嗤一笑,將手上剩下的胭脂涂在楊束臉上。
墨梅看著兩人嬉鬧,默默把飯菜放下,見了幾次,她現在麻木了。
第二天一早,楊束和陸韞就離開了定國王府。
馬車上,看著漸漸遠去的街市和人群,陸韞眉眼舒展,好像卸去了數斤包袱。
楊束。陸韞看向身邊的人,滿臉笑意的喊。
我剛瞧見了鷹。
專心剝荔枝的楊束,聞抬起頭,往車外看,只見晴空萬里,白云飄飄,但別說鷹了,鳥毛都沒有。
就飛走了楊束把剝好的荔枝喂給陸韞。
甜。陸韞聲音輕快。
楊束一笑,出來后,她明顯變了,像個少女了。
能有娘子甜楊束挑眉質疑。
吃荔枝。
楊束笑出聲。
墨梅吐出嘴里的荔枝核,她應該在車底,這兩人越來越甜蜜了,膩纏的沒法看。
馬車行了一個時辰,一行人到了地方。
楊束扶陸韞下馬車,對面前清幽的莊子,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