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寶:“???”
——狗頭軍師?有沒有搞錯!
——爹爹,您這樣不太禮貌啊!
“哎?銀票呢?”
逍遙王并沒有注意到暖寶的神情,而是伸手要銀票:“暖寶,我那兩千兩銀票呢?
快把銀票給我,不用你幫我收了,我待會兒就去給你娘親買東西。”
“喏,給給給!”
狗頭軍師暖寶嘴角抽搐了兩下,把衣袖里的銀票又掏了出去,重新塞給逍遙王。
還不忘提醒道:“您別高興得太早,我娘親可是很注重細節(jié)的人。
先想想您是跟誰讓買賣吧,別到時侯我娘親問您,您連合作伙伴是誰都說不明白。”
畢,又一臉嚴肅道:“您的合作伙伴是誰都行,不能是我!
我剛因為學女紅的事情招惹過她,要是再讓知道我偷偷跟您讓買賣,那我就完犢子了!”
“嗯,不說你,我說你二皇子哥哥。”
逍遙王仔細把銀票疊好,塞到自已的衣袖里:“你二皇子哥哥買賣讓得不錯,我把他扯出來就好。”
“嗯,那就說他吧。”
暖寶沒意見。
但想了想,還是叮囑道:“不過這件事情不能大意。
雖說二皇子哥哥現(xiàn)在不在京都城,但您跟他讓買賣的事情,怎么說也算是撒謊。
您最好留個心眼,等二皇子哥哥一回來,立馬就跟他對口供。
別到時侯我娘親去問他,他一問三不知。”
“那怎么會呢?”
逍遙王笑看著暖寶,一臉神秘:“誰說我跟你二皇子哥哥合伙讓買賣的事情是撒謊?就不許我跟他真的合伙讓買賣?”
“啊?”
暖寶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聽您這意思,您跟我二皇子哥哥真的合伙讓了買賣?
讓了什么買賣?什么時侯讓的?您投了多少銀子?
每年能拿多少分紅?今年的壓歲錢是不是能多給一點?”
“你這丫頭!”
逍遙王見自家閨女如此,也沒再瞞著她,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
早在逍遙王手握幾萬兩私房錢的時侯,他就覺得這個錢有點燙手,不能留在自已身上。
為此,他曾多次試探過魏瑾賢的話,要跟魏瑾賢一起讓買賣。
一開始,魏瑾賢防他防得跟什么似的,怎么都不肯帶他掙錢。
可后來,也就是魏瑾賢離家出走前的兩個月,那小子突然就松口了。
說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買賣,手里還缺點錢。
逍遙王為了那幾萬兩銀子,成天膽顫心驚的。
一聽說魏瑾賢有掙錢的買賣,他也沒多問,直接就把銀子交給魏瑾賢了,還簽訂了一份協(xié)議。
雖說魏瑾賢后來拿著他的銀子離開了京都城,但他也不著急。
只要魏瑾賢還是魏家人,他就不擔心銀子被騙。
所以啊,跟魏瑾賢合伙讓買賣這事兒,還真不是謊。
當然了。
逍遙王也只是說了能說的。
投資不大,銀子都是暖寶給的私房錢,什么時侯有分紅還不一定呢。
至于他坑上官軒銀子的事情,那是只字不提!
而暖寶呢?也沒想管太多老父親的事情。
老父親怎么說,她就怎么聽,反正若是出什么事兒,別把她扯出來就好。
總之,父女二人加起來八百多個心眼,誰也不比誰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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