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沒多遠,就聽衛崢道:你也已經在工作了,能自力更生養活自己了,我和你媽該盡的義務也盡完了
他嘆了口氣,語氣平緩:從今天起,你就搬出去住吧,以后也別對別人說起你和家里的關系
皎皎震驚的瞪大眼睛:您……您這是要和我斷絕關系
從家里搬出去,還別對外人說起她和家的關系,可不就是這個意思。
就因為我和棘發生了點小矛盾您就不要我了爸,雖然我不是您親生的,但您和媽養了我這么多年,對我就一點感情都沒有我就撒了個無關緊要的謊,您就不認我,要趕我走
周舒月也同樣震驚,拉著他勸:老,孩子犯了錯,我們好好教就是了,不能連改正的機會都不給,直接一竿子打死啊,皎皎現在肯定也知道錯了,以后不會再犯了
衛崢沒理她,只看著皎皎:你自己跟你媽說,這些年,你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
看到視頻的時候,他還以為是那群人排外,欺負棘是鄉下來了,結果越查越心驚,他萬萬沒想到,這些霸凌里居然還有皎皎的手筆。
皎皎:……
周舒月:老,你說什么呢
見衛崢不吭聲,她又將目光投向了皎皎:皎皎,你跟媽說,你做什么惹你爸生氣了
皎皎哆嗦著嘴唇,迎著周舒月探究的目光,說不出一個字。
沒得到答案,周舒月只好將目光投向了棘,卻發現她已經走了。
……
下午時,天空開始飄雪,白色雪花洋洋灑灑的從高處落下,將張燈結彩的街道裝點得像一幅畫。
叮咚
玻璃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棘抬頭,就見打著傘的徐宴禮從外面進來,他的褲管被融化的雪浸得有些濕:小白打電話說,我定的西裝回來了
嗯,我去給你拿
今天小白休假,盛如故有事出去了,店里就棘一個人。
你告訴我放在哪的,我自己去拿,見她腳踝上打著石膏,徐宴禮急忙走過去:怎么傷的嚴重嗎
棘:就扭了一下,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西裝就掛在架子上,很容易找,徐宴禮換上衣服從試衣間出來,展開雙臂在棘面前轉了個圈:怎么樣,好不好看
自然的像是買衣服時,丈夫詢問妻子的意見。
棘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褲管上的褶皺,這也是工作范疇之一,只是平時一般是幫著客人試衣服的小白在做:你是客戶,你覺得好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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