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看把你眼珠子都挖了。元卿凌臉色一熱,兇他。
宇文皓眸色變深,你舍得嗎
他張開雙手,脫衣裳。
你手殘了還要一個傷者來伺候你。元卿凌沒好氣地說著,但是雙手卻攀上了他的領(lǐng)口。
會不會先解腰帶啊。宇文皓俯身吻住她的唇,幾日不碰她,已經(jīng)是急火難耐了。
本來只打算先輕吻一下,這是雙唇一碰,火陡然便燒了上來,使勁地抱著,幾乎要把她壓入身體里。
元卿凌被他吻得意亂情迷,身子發(fā)軟,呼吸急促起來。
但是,她還是很理智地推開,我全身都臭,先洗干凈。
不要,反正我也臭。宇文皓的唇已經(jīng)蔓延到了鎖骨,且順著往下。
不,元卿凌的反抗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像是半推半就。
但是,想起曾碰觸過尸體,全身都是尸臭的味道,她一下子就清醒了些,先放手,我沒辦法專注,腦子里都是尸體的巨人觀。
宇文皓依依不舍地放開她,說起尸體,確實興致頓減。
細(xì)細(xì)為她褪去衣裳,也順帶把自己脫個干凈,兩人下了水。
溫?zé)岬乃鼑^來,帶著硫磺的氣味,元卿凌只覺得整個人從腳跟到頭皮都頓時松弛下來了。
她舒服地嘆了口氣。
宇文皓漫著她的身體,繞到了身后為她洗頭發(fā)。
她的頭發(fā)黑而柔順,披肩而下,濕水之后,便仿若一匹黑色的云緞,觸感柔軟而絲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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