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刻,我完成了改變,上帝給我設定好的劇本完成了質變,我生命旅途的創作者由上帝變成了我自己,我的旅途從己經被確定的死灰而轉變為正在緩緩上升的初陽。
就在我翻開書的這一刻,上帝己經汗流浹背地癱坐在了椅子上,而我卻感覺飄飄然己經輕松了。
上帝啊,你千算萬算還是慢了一步。
受難者之間的默契,比你那能遙控萬物生死的機器要靈光的多。
我其實挺慶幸自己失眠。
夜晚,我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聆聽著悠悠的蟲鳴聲,思緒如潮水般洶涌,回溯到往昔那個充滿奇跡的年代。
盡管有些許遺憾,但我深知,在夢境之中,我大抵可以彌補這些缺失,而這亦是我此番前來的初衷所在。
有時,在迷蒙的狀態下,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己然離世。
世間萬物皆在遠離,那模糊的畫面卻愈發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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