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風連杯子都快拿不穩了。

他啞著嗓子說：“我、我那個時候沒想這么多。”

“喲，沒想到這么多？我看你想的挺多的，這種行為做給外人看，只會夸你做得好，一點也沒虧待領養的。你倒是做了好人，可你犧牲的是小橙子的利益！”

顧子楓懟人相當的犀利，主要是火氣蹭的一下就起來了。

賀司揚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后，心底壓著一塊石頭。

他看向程澄：“從現在開始努力也不晚，公司還有別的開發項目，很適合你。”

她小時候失去的，他都會給她補上。

這是他欠她的。

程澄嘴角上揚了一下：“好啊。”

“澄澄。”

程南風下意識打斷他們的對話，他驚慌的看著程澄：“當初你不愿意的話，其實可以跟我說的。”

如果程澄說了，他不會這么做。

程澄扯了扯嘴角：“我說過。”

程南風臉色瞬間蒼白：“那、那肯定是我工作太忙給忘記了，對不起啊澄澄，是二哥耽誤了你。你放心，程氏公司也有的項目，你隨時都可以參與的。”

絕對不能讓程澄去別的公司。

程澄的眼睛黑白分明，看得程南風的心沉了又沉。

她語氣平靜：“算了吧，我想自己選擇去哪兒。”

“澄澄，我真的忘了...”

顧子楓馬上插嘴說：“早干嘛去了，現在知道小橙子這么厲害，后悔了吧？晚了，人家想去就去哪兒？少來道德綁架這一套！”

程南風被懟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是真的不記得了。

程澄看都沒看二哥一眼，她看向經理說：“軟件測試沒問題了吧？”

“是沒問題，但得老板看了再說。”

經理看向了顧子楓，此刻經理心底有很多疑問，怎么看起來老板跟這位技術人員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