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拿出了程南風拍的片子：“他的胃情況有點嚴重啊，我建議做個化驗，這邊初步懷疑是胃癌。”

“胃癌？是不是弄錯了，他的胃的確一直不太好，但也一直在看醫(yī)生吃藥。”

程澄聽見胃癌兩個字的時候，她還覺得有些不真實感。

她記得上輩子二哥沒有發(fā)展成胃癌的啊。

后續(xù)醫(yī)生說什么的時候，程澄也沒太聽清了。

賀司揚直接帶著程澄離開會診室，他垂眸看著程澄說：“我記得他的胃很早就不太好，但這么快惡化，說明他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以前在a市的時候，程南風就暈倒過一次，程澄也送去醫(yī)院了。

程澄深呼吸一口氣：“你聽說過蝴蝶效應(yīng)么？”

“嗯，但這跟程南風的病有什么關(guān)系？”

程澄低下頭：“你說會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命運改變，導(dǎo)致其余人的命運也發(fā)生了變化？”

“你跟我來，帶你看個東西。”

賀司揚帶著程澄到了后花園，她看了一眼四周：“看什么？”

“你看路上的螞蟻。”

賀司揚蹲下來，拿過一片樹葉擋住了螞蟻的路：“它們的命運也發(fā)生了改變。”

程澄看見螞蟻搬家的隊伍亂了起來。

賀司揚接著說：“我們的生活本來就是隨時發(fā)生變化，你會臨時決定今天走哪條路，今天做什么，從哪條路回家。沒人知道你做出改變后，將來的生活會發(fā)生什么改變。”

程澄看著螞蟻們又繞過的樹葉，重新匯集成了隊伍。

她抿著嘴角：“我明白了，謝謝你。”

二哥的胃病一開始就有端倪，但聽張秘書說早就應(yīng)該動手術(shù)，但卻拖延到了現(xiàn)在。

賀司揚還想說什么，但電話響了。

他走到旁邊接了一個電話，回到程澄身邊：“我要去公司處理點事情，晚上回來陪你一起吃飯，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梨園的特色菜，那家店可以打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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