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微微發燙，目光沉沉鎖著她的臉。

當他彎腰靠近的時候，程澄又站直了，她咳嗽一聲：“你應該也還沒吃飯吧，我有點餓了。”

“的確有點餓。”

他主動牽著她的手，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程澄垂眸看著兩人十指緊扣，下意識說：“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賀司揚整理了一下她耳邊的頭發：“等你出院后，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暫時保密，畢竟想要名分，那就得正式一點。”

程澄的眼神飄忽了一下，想要名分？

那就是確定關系的意思？

雖然她跟賀司揚這幾天關系跟之前不一樣，但彼此都沒提過兩人關系的事情。

沒想到賀司揚想得還蠻周到的。

兩人一起吃了飯，程澄最終也沒把秦湘父親這件事告訴他。

畢竟目前只是猜測。

次日，黎蔓送來了調查結果：“程小姐，我們的人跟丟了，對方十分警惕。并且關于這個中年男人的線索也沒查到，就好像沒這個人一樣。”

程澄稍微有些失落，可不是沒這個人一樣么？

畢竟在資料中，這個男人早就應該死了才對。

程澄看見秦湘被打成豬頭的樣子，忍不住推測白蓮花是不是想找退路了？

畢竟這么多年，秦湘這邊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