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看了一眼名片，也沒把這件事放心上。

季夫人這邊急匆匆離開后，忽然回頭看了程澄一眼，總覺得這個女孩兒看起來有點眼熟。

——

程澄蹲在樹根前，沒多久居然接到了程東游的電話。

她淡定接通：“有事么？如果不是集團防火墻的問題，我覺得我們沒有聯系的必要。”

“程澄，你以為我想給你打電話么？你四哥帶著秦湘來跟你道歉，湘湘都被打成了這樣子，你的態度都不肯緩和一點，當真想讓湘湘被打死么？”

喲，這是來興師問罪了？

程澄嗤笑一聲：“首先打人的不是我。其次，我看著覺得還挺爽的。最后，這關我屁事！”

“程澄，你還有沒有良心，好歹你跟湘湘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就這么狠心？”

“少來玩兒道德綁架那一套，你是不是忘了直播的時候，我也差點死了。”

程東游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句話：“可你不是沒事么？”

“是啊，我沒死成，所以現在該死的人不是我了。”

程東游有些無奈：“程澄，湘湘的父親好歹是救爸媽去世的，算哥求你了，放她一馬吧。”

“你就這么確定秦湘的父親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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