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說為什么？”

程澄也想知道理由。

賀司揚(yáng)看著她，當(dāng)年車禍的事情，他怎么也說不出口。

程澄說過，她恨肇事者，也恨車后座的人。

這一刻，他才體會到什么叫心如刀絞。

奶奶說得對，他應(yīng)該一早就說清楚的，現(xiàn)在他真的說不出口，因?yàn)樗幌胧ニ?

他現(xiàn)在好像走到了死胡同，想回頭，卻沒有路。

程澄看著他：“你說啊，是因?yàn)槭裁矗俊?

可對面的男人卻陷入了沉默中。

程澄的眼神帶著自嘲，她大概猜到了原因，因?yàn)殚T不當(dāng)戶不對，所以他才會一直隱瞞身份。

那這段時間兩人的相處算什么？

程澄把旁邊的拳擊手套拿過來，遞給他：“這個東西還給你，還有你送到宿舍的東西，我也會退給你。”

賀司揚(yáng)看了一眼紅色拳擊手套，他沒接。

程澄直接松開手，拳擊手套就這么掉在了地上。

賀司揚(yáng)垂眸看著掉在地上的拳擊手套，大紅色有些刺眼，他上前一步想拉程澄的手，可她卻提前躲開了。

他啞著嗓子說：“這件事是我的錯，但我不想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