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之皺眉思索。
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次開會第一天她沒有跟著去,她是在顧寒宴過去的第三天才去出差的,而且是被臨時要求。
當時溫栩之以為是他們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問題,到了之后才知道,只是顧寒宴喝醉了溫栩之去接他。
回到酒店,顧寒宴一直很沉默。
往事像是電影一樣,在溫栩之腦海中一幕幕浮現,溫栩之卻還不清楚趙老板提起這件事到底是為什么。
“我記得那次我也跟著出差了,可是我并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關于合作商的暗示,溫栩之從頭到尾都不清楚,現在聽趙老板說起來居然還覺得有點詭異。
“這就是我說的,我覺得顧總對你一直很好的原因了。那件事從頭到尾他都是堅定拒絕的。合作商換了一個人,最后才把這個項目跟我們談妥,而且是顧總跟他施壓幾次。”
“但是在你面前,顧總好像一直都沒有表現出這一點。”
溫栩之愣住。
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覺收緊,直到攥成拳頭。
她想,原來這其中還有她并不知道的事。
可是......
早在幾年前,顧寒宴對她的態度好像就已經改變了。
所以溫栩之并不認為,自己得到了顧寒宴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