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兩個人后面,緩緩地對準了他們,然后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李景秋,曲靜吾,你們犯了,叛國罪,立即槍斃!"
還沒等他們倆個人反應過來,啪啪兩槍,將他們就地槍決……
前排坐著的老百姓都麻木了,褲子是濕了又干,干了又濕,這臉反正丟了,就丟到底吧,反正丟人的又不是他一個。
李公平和齊同林完全呆住了,他們倆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
"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敢?"
他倆的意思是這個少年究竟是什么來頭?怎么敢隨意殺人?現在建國已經十年,戰爭時期的動蕩在人們的意識里正在退化,
在戰爭時期,人命最賤,可是在和平時期,沒有什么人敢隨意槍斃別人,即使是那些軍中的悍將,也早已把槍收了起來,改為處分懲罰,
可這個少年一句叛國,就能直接搶斃,他能這么做不外乎兩種原因,一種是有靠山,為人猖狂,做事不計后果,只圖一時出氣,這種人不為懼,因為他早晚會把自己作死,
另一種就是他的確有這個權利,類似于古代的先斬后奏,可是現在從中樞到地方,哪里有這樣的部門呢?
李公平腦子里一片空白,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其實也怪不得他,中樞調查局的成立,本來就是秘密,即使到了省里,也只有主要領導知道,
因為主要領導已經得到中樞的命令,中調局的一切行動,他們要無條件配合,如果中調局的命令和省里沖突,那么中調局的命令會優先執行。
小翠紅早就嚇暈了過去,她沒想到,自己只是掙了二十塊錢,竟然會惹得這么大的禍事,
而且這件事她也沒鬧了什么便宜,那個該死的孫小炮,也不掏錢,狠狠地折騰了她一宿,
大寶叫人把小翠紅給弄醒,他厭惡的說道,
"裝死也沒用,五年的大牢,你慢慢熬吧。"
"什么?五,五年?"小翠紅又嚇暈了過去…
現在在場的老百姓都知道這件事的原委,可是還不知道程云天究竟是怎么被打死的?
李公平和齊同林如坐針氈,他們旁邊有士兵在監視,不敢說話,他們在暗暗想主意,究竟怎么樣才能自救?
李公平的老領導倒是在省里,可那也得去打電話呀,只憑意念是屁用都沒有的….
處理完陰謀陷害程云天的兩個派出所公安,事情推進到了看守所,這回被帶上來的人就多了,
有縣公安局的兩名副局長,周維明和白云朋,三名法制科的公安,看守所所長焦建平,副所長王佳,還有兩名管教公安,
這些人垂頭喪氣的被押了上來,站在一旁執勤的公安局局長王朋這個樂呀,周維明和白云朋這倆貨平時仗著自己是縣長李公平的親信,為少聯起手來打壓他,
在縣公安局,自己說的話還不如一個副局長,這工作干得憋屈,現在雖然暫時被撤職,但是看到平時耀武揚威的兩個人,
現在垂頭喪氣,狼狽不堪的樣子,王朋幾乎都快樂出聲了,
他現在對大寶他們一點意見都沒有了,當了這么多年的公安,王朋當然明白,誰才是公平公正,維護法紀的一方,
他倒不是擔心自己的職務,如今縣公安局群龍無首,自己又沒有什么大毛病,這次事完以后,自己必然會官復原職,
想到以后公安局,自己會完全說了算,想想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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