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她克我!
江源猛然看向白薇,這可不行,這娘們要是克他,那可絕對不能跟她結(jié)婚,萬一自己英年早逝怎么辦。
“嗯?江公子有事?”白薇淡淡出聲。
江源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到底怎么做到的?”
白薇笑而不語的從牌堆里抽出三張牌在江源面前晃了晃,10,4,1。
江源死死的盯著三張牌,只見白薇將其緩緩放在桌子上,雙手隨意的抹了一下,再次翻開,直接變成了8910的順子。
“臥槽!”
江源心中一群羊駝奔過,他在心中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但唯獨沒有想過,這娘們是出千高手。
不是,你一個世家大小姐,玩玩琴棋書畫得了,怎么還沾上這下九流的東西了?
“你,你平時就琢磨這個?”江源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薇。
“當(dāng)然不止。”白薇展顏一笑,直接硬控江源三秒。
“在我們白家,女子不出嫁是不能出門的,而我更是在深閨中呆了二十五年,你以為我都在干嘛?”
“琴棋書畫早就膩了。”
說著,白薇直接站起身,留下在風(fēng)中凌亂的江源。
這都什么世道啊,在各種藝術(shù)造詣上穩(wěn)壓自己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自己剛剛帶到這個世界的撲克牌都打不過對方,這特么也太離譜了!
不知不覺間,幾日時間悄然而過,一行人在落云城下了船。
江源到田文那里歸還了文牒后,租了兩輛馬車,又歷經(jīng)十幾日,終于在這日正午來到太平縣。
“呼!終于回來了。”江源長舒一口氣。
在外面的日子哪有在太平縣好,馬車直接從特殊通道進(jìn)入太平縣下了馬車,雖然十分勞累,但江源還是直奔縣衙。
離開這么久,不知道那群吊毛把太平縣治理得怎么樣了。
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產(chǎn)業(yè),可千萬不能毀在他們手中。
江源剛進(jìn)縣衙,坐在縣衙的內(nèi)的馬志頓時撲了過來。
“大人!大人我可想死你了!”
江源側(cè)身躲到一旁,然后一把按下馬志,這廝怎么回事,不知道男男授受不親嗎?
“行了,別跟我玩兄弟情深這一套,把賬本跟我拿來,我要看看。”
江源說著,直接走到主位上,順手拿出自己的杯子扔給木蒼天。
“去!好好洗干凈。”
木蒼天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老老實實按照江源的吩咐做了。
“大人,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我先帶您到賞顏閣放松一下?”馬志訕笑著說道。
江源眼底閃過一絲狐疑,不對勁,這家伙心里有鬼。
“別特么廢話,趕緊給我拿出來!”
馬志嘆了口氣,只能將一本賬本送到江源面前,哭喪著臉:“大人,這不能怪我,實在是咱們的收入最近跟不上了。”
“跟不上了?”江源心中一緊,連忙翻開賬本一查。
不看不知道,一看江源瞬間不淡定了,整個太平縣每月的純利潤已經(jīng)降低到五萬兩銀子的地步。
遠(yuǎn)遠(yuǎn)低于江源走之前規(guī)定的必須保證太平縣每月純利潤二十萬兩的底線。
“大人,這事不能全怪我,我真的盡力了,況且現(xiàn)在還在盈利,應(yīng)該罪不至死吧?”馬志小心翼翼的看著江源。
江源順手拍了拍馬志的肩膀:“放心,問題不大。”
“那就好,那就好。”馬志長舒一口氣。
豈料江源下一刻抬起頭笑瞇瞇的看著馬志:“我的意思是,給你開席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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