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別人問,或許那人是真不知道,但木松風是何人,能被稱為閻王的家伙,不至于連這點東西都不知道。
“也好吧,陛下,微臣認為,應該將那些戰死的士兵厚葬!”
“另外,放出消息,先前參與叛亂的士兵,只要肯放下武器,將不再追究他們任何責任,至于寧飛身后所占據的八州之地,同樣如此。”
“告訴那些官員,現在是形勢所逼,投了寧飛可以理解,但現在局勢已經穩定下來,我們手握十州之地,又是最富有的十州,勝算仍舊是比寧飛的大,如果有人現在棄暗投明,官復原職,并且事后不追究任何責任。”
“除此之外,陛下還需要派遣使者,主動去找先前在邊境駐扎的邊境,告訴他們,不要再打了,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是大端子民,打下去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只要他們愿意歸降,絕不追究。”
江源一番話說完,眾人臉色好壞皆有。
但木松風卻不住點頭:“不錯,自古兵道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心戰為上,兵戰為下。”
“江大人,看來你深得兵法要領啊。”
江源尷尬的笑了笑:“木元帥說笑了,實際上我并不通曉用兵之道,也不會指揮作戰。”
木松風笑了笑:“這都是小問題,所謂兵法易懂,兵理難通。”
“江大人已經領悟兵理要領,兵法只需悉心鉆研,未來定是將帥之才啊。”
“不不不!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江源連忙開口,這特么老登不安好心啊。
老子現在都已經被封為子爵了,連封地都有了,說句不好聽的,完全等同于諸侯國了。
端木元辰即使現在沒有什么感觸,但未免免不了會起疑心。
雖說大端能不能支撐到那個時候還不好說,但不該冒的風險,江源是一點也不想冒。
“哈哈!”
“也罷,那以江大人之才能,也定能為王佐之才。”
木松風說完,轉身弓著腰,緩緩走回自己的座位。
“既然江大人已經說了,這件事就交給薛震,你去辦吧,記住了,務必要按照江大人所說計策嚴密執行。”
片刻之后,大帳眾人緩緩散去,江源也同樣行禮準備離去。
“哎,老江等等我,咱們一塊走。”陳留追了上來。
“你不會還有事吧?”江源納悶道。
陳留笑瞇瞇的看著江源:“老江,都是自己人,咱們借一步說話?”
江源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雖說看得出來這家伙不安好心,但終究是老熟人了。
片刻之后,兩人直接來到太平縣駐扎的營地。
“老江,我問你一件事。”陳留面容嚴肅道。
“你可知前幾年帝都楊家被人潛入那件事情。”
“這個我倒是知道,但是都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吧,而且揚程干的那些事情,斬首都夠了,你現在還提這個有什么意思。”江源面色平靜道。
陳留看著江源淡笑一聲:“但是老江,前段時間,我突然發現了一些關鍵線索。”
“哦,什么線索?”江源仍舊面不改色。
反正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我管你發現了什么,你就是說破天,老子不承認不就完了嗎!
“老江,都這時候了,你還不承認是嗎?”陳留瞇起雙眼。
江源灑然一笑:“我沒做過,那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如果我有辦法證明你做過呢?”陳留冷不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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