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姓徐的會不會為難他。
他一個瘸子,跑都跑不了。
“我不是他家的奴婢......”月芽只能硬著頭皮撇清關(guān)系。
“你的臭錢,你還是自已拿好吧。”
月芽剛出聲,李三郎伸出自已壞的那只腳,踢了踢地上躺著的荷包。
“這東西,擋著小爺我的路了。”
“至于人,你也不能帶走。”
李三郎甚至還齜牙笑了笑。
“我不通意。”
別說是鎮(zhèn)遠侯的侄子,就是鎮(zhèn)遠侯的兒子,他都不怕。
如今整個順南府都靠著他家姑爺,誰來都不好使。
月芽看他這般強硬,眉頭皺得越發(fā)緊。
她不愿意因為自已而連累了三郎,只能又小聲說:“你不要得罪他。”
“他是鎮(zhèn)遠侯家的人,整個順南府都沒人敢得罪這種人的。”
聲音雖小,但李三郎也聽清楚了。
他一臉的無所謂。
“得罪了就得罪了。”
“你方才碰都沒碰到他一下,就說沖撞了他,要把你帶走。”
“這人太不講理了。”
月芽嘆了一口氣。
“那怎么辦呢?”
“你說你家公子是讀書人,他會責(zé)怪你為了我得罪鎮(zhèn)遠侯府的人嗎?”
李三郎得意地笑道:“不會的。”
“我家公子可好了,不會為此責(zé)怪我的。”
兩人嘀嘀咕咕的,完全不把徐子軒放在眼里。
剛剛李三郎一腳把他的錢袋子踢過來,他就已經(jīng)生氣了。
如今又被人無視,徐子軒怒氣沖沖地指著他們。
“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是哪家的人,要為了一個奴婢來得罪本公子?”
“來人,把這瘸子揍一頓,姑娘帶走。”
“我倒要好好看看,我這順南府小霸王的話,有沒有人敢不聽!”
身旁的小廝聽到吩咐,都摩拳擦掌地走上前去。
月芽看著他們那兇狠的樣子,著急地拉著李三郎。
“怎么辦,怎么辦......”
她自已是能跑,但是三郎要被揍了。
她把心一橫,猛地?fù)踉诶钊擅媲啊?
“算了,你趕緊走,回去找你家公子,。”
“我、我能拖住他們一會兒的!”
看著擋在自已面前,只到自已下巴的小姑娘,李三郎微微瞪大眼睛。
“月芽姑娘,我不用你的保護,我能保護你的......”
“你快......”
正說著,兩人看著徐子軒的眼神突然有些不對了。
徐子軒以為他們是怕了,獰笑著道:“現(xiàn)在知道怕,也晚了。”
“本公子......”
“哎呦!”
他話沒說完,背后突然一股大力襲來,整個人被踹倒在地,撲了個狗吃屎。
“誰!誰敢偷襲本公子!”
他想要抬頭往回看,但他的頭完全動不了,因為有一只大手突然壓在了他的腦袋上,讓他動彈不得。
隨后,一陣清冷的女聲居高臨下地響起。
“幺兒,這是什么人?”
便聽到方才站在他對面的小年輕聲音帶著驚喜地回道:“小姐,這是鎮(zhèn)遠侯家的侄子。”
“哦,侄子......”
那道好聽的女聲再次響起。
“鎮(zhèn)遠侯的侄子,那確實不夠資格抬頭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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