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虞子宴劇烈咳嗽間,嘴角竟然滲出一絲血跡,最后兩眼一黑,被慕巖氣昏了過去。
他身后保鏢終于是忍不住出手了,一個健步急速而來,剛靠近就脫下外衣給虞子宴披上,預想帶走。
“你們,犯規了!”慕巖黑眸微瞇。
“小子,人已經昏了你還留下我們不成?”壯漢保鏢想干掉慕巖,只是礙于這種場合不能那么做。
可慕巖卻聳聳肩,后退兩步,對藺少禹說:“公證人,你的任務來了。”
藺少禹馬上表示,可以拿外衣給他蓋上,但人必須過了十二點才能離開。
“藺少,你當真要這么做?”
“你不過是個小小保鏢,虞子宴愿賭就要服輸,何況還是他和姜晨初主動提出的游戲規則。”
聞,虞家保鏢幾乎是咬牙吐出一個“好”字!
“小友,能否跟老夫玩一把!”
突然,就在慕巖準備繼續踩姜晨初那已經粉碎的尊嚴時,人群中走出一位唐裝老人,
老人褐色的眼睛深邃而莊重,仿佛能洞察一切,眉宇間甚至給慕巖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他語氣雖平緩,但氣場卻強大得令人不禁顫抖。
這個老人一出現,直播立即被幾個黑衣男子強行關閉,就連巡邏的公防,也是在第一時間將驅散圍觀人群。
留下來的,已經不多了,但都隔著一定距離。
見狀,慕巖心底不禁疙瘩了一下。
不過他沒問老人的身份,因為對方要是不說,他也沒辦法。
所以只是強撐著那種穩如泰山壓來的能量,道:“抱歉,我和這兩位的游戲時間還未結束。”
“小友!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他們已經輸了,輸得很徹底。”
“老先生這是要為這兩位說情?所以替他們出戰?”
“你也可以這么理解,怎么樣,玩嗎?”
聲落,唐裝老人摘下自己手腕上的手串,又道:“一局定輸贏!老夫若輸了,這個給你,不再插手!”
“你若輸了!你們的游戲到此結束!”
慕巖本不想讓姜晨初和虞子宴好過的,可唐裝老人手上的這手串,能量充足無比,還是極品藥材所制,是個好寶貝。
所以只是稍微猶豫,便問:“怎么比?”
老人坐了下來,從桌下的箱子里撕開一副新牌,以極為恐怖的速度洗牌、切牌。
“咱們各抽一張,比大小!”
“好!”
慕巖剛點頭,就驚奇地發現老人的手法遠超他的認知,即便用了神眼也有些模糊。
關鍵是,在那牌面上,似乎有一層透明的薄霧。
他雖然能夠看得清里面的牌點和花色,但那樣怕是會暴露自己神眼的事。
可若是就此放棄,他又有些舍不得與那手串失之交臂。
這老頭,很神秘啊!
這時,老頭洗牌的速度越來越快,并且還死死地盯著慕巖的眼睛,似乎在探查什么。
已經被隔開的楚硯塵和邢之羨他們,都盯著這一幕!
“這老頭什么來路,怎么這么牛?”
楚硯塵的疑問,卻沒有人能為他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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