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可她哪知慕巖都還沒回神,又被震了一下。
片刻,慕巖呆呆地問:“破天老兄不是三星巔峰嗎?”
“他故意隱藏真實實力的。”
“靠...”
慕巖碎碎地又爆了粗口,望著南沁鳶這張傾世杏臉,問:“那你呢?你的等級...”
“我嘛,生擒許家當家人給你,應該沒問題。”
“你們一個個的...”慕巖苦笑。
莊嶼朔暗自得意,繼續(xù)說:“我這邊一有新的消息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但我不敢保證人家會不會認你這個孫子。”
“罵誰呢莊嶼朔?”
“難道你不是沐家老爺子的孫子?”
“你大爺個葫蘆!”
“行了,你們商量對策,注意接收我的信息或者電話。”
莊嶼朔高興地走了,似乎能懟上慕巖幾句,他就很爽!
片刻,南沁鳶啟唇說:“慕巖,許家今晚在這里的人,對你雖然有點壓力,但莊嶼朔說得對,你爺爺認不認你,還是個未知數(shù)。”
“為何這么說?”
“沐家當年的事,我是聽過一點,雖然不多,但你二叔...的確是被趕出家門的。”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猜測,一切都要等見著沐老頭,或許才有答案吧。”
南沁鳶螓首,問:“你們家還有個三叔,你知道嗎?”
“三叔?”
“嗯!他叫沐棽,據(jù)我二爺爺傳過來的信息,你三叔當年也是一位天之驕子,能量還要在你二叔之上,可惜...”
“二十二年前的那場浩劫,癱了!”
“剛才我聽莊嶼朔說,你三叔沐棽如今也被抬到了水縣,單獨安置在不遠處的民房里,我們現(xiàn)在還有點時間,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慕巖身軀微微顫抖,問:“防衛(wèi)嚴嗎?”
“不算嚴!如果你有顧慮,我派人秘密接他過來。”
南沁鳶一點農(nóng)家樂左邊民房,“兩小時后,我們?nèi)ミ@里見他。”
“好!麻煩你了沁鳶。”
“你能吃醋,至少你在乎,于我來說,夠了!”
…
等待,又是漫長的折磨。
兩小時后...
陪伴在慕巖身邊的南沁鳶接了個電話,就帶著慕巖前往左邊民房。
雖然只有五六百米的距離,但每一步,慕巖都感覺很沉重。
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父親,臨死都沒告訴他真相。
慕琛死后,雖然只有三四個月的時間,可這期間發(fā)生的事,對慕巖來說,連做夢都沒那么逼真。
他在想,如果老爹沒死,自己或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真相。
可如今,讓他突然改稱呼,喚一聲“二叔”,一時間顯然還不適應。
民房大門,緊閉。
南族強者有節(jié)奏地敲了幾下,門開了。
南沁鳶拉著慕巖的手,稍微捏了捏,示意慕巖靜心。
“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來之前,慕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
穿過這雜亂院子,強行壓制的情緒,隨著距離的拉近,一點一點的溢出了。
進入房里,慕巖見到癱在床上的這個中年男人,外貌竟與老爹慕琛那么相似,他鼻息有些發(fā)酸。
要說此人不是老爹的親兄弟,他都不信。
如果不是知道慕琛老爹已故,他都以為這是那老頭。
“他們是孿生兄弟。”南沁鳶小聲地對慕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