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的心中也在暗自驚呼,娓娓道來,似乎自己也在驚奇的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居然有這么多難以磨滅的記憶和經(jīng)歷?
終于有媒體忍不住:“安妮……能否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位神秘的騎士本人?”
安妮露出點羞澀的笑容:“他實在是迫不得已,因為我家的原因才隨著我露面的,他不是什么百萬富翁,也不是什么商界巨子,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保鏢和戰(zhàn)士,如果露面太多被認(rèn)出來,估計連工作也會丟掉……我們現(xiàn)在還要努力工作,才能,才能養(yǎng)家糊口……”說著居然面露一種慈祥的微笑似乎不經(jīng)意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低著頭瞥見這個小動作的齊天林心中簡直是狂喊:“裝!你就使勁的裝!柳子越說你一肚子壞水,還真沒錯!”只覺得安妮不去好萊塢發(fā)展,簡直白瞎了這么好的演技!
都是以敏感著稱的媒體記者,怎么會不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
母親的微笑!
安妮的母愛……之類的標(biāo)題早就脫穎而出,明天一定要大大的占領(lǐng)版面了,而且這樣兩個年輕人,相識相愛又要一起為了生活工作努力的形象,太完美了,特別是在高福利的蘇威典等北歐國家,比起主流的享樂主義,更有噱頭推廣吧?
這樣一個感覺跟大家身邊的年輕人一樣的公主夫婦,不更親民,更能得到大家的喜愛么?
媒體有點瘋狂……
所以好不容易出來登上等在門口的沃爾沃禮賓車,齊天林嫻熟的關(guān)上前后隔板,背靠駕駛座就想質(zhì)問安妮:“你!”
安妮拿起旁邊的一瓶礦泉水倒在高亮杯里,輕輕的抿一口,無辜的眼神:“好渴啊……怎么了,親愛的?”
齊天林實在是沒有跟女人動手的習(xí)慣,提了兩次氣還是按捺下來:“你這完全跟開始說的不太一樣,只是回來見見你的父母說說事情的?!?
安妮氣定神閑的幫他倒了杯水:“你還是出了汗,喝點水……如果不完全調(diào)動媒體,你認(rèn)為我們可以抵擋來自王室和財閥的命令么,難道真的讓你上場去把他們槍殺掉?”
齊天林劃清界限:“是你抵擋!我是受你之托來充當(dāng)?shù)谰摺瓕α?,我來干這事兒,要有價碼啊,你給多少錢……”見事兒談錢才是雇傭兵的本色吧?
安妮現(xiàn)在可拮據(jù),還是齊天林的收入在養(yǎng)活呢,笑著放下水杯坐過來,齊天林趕緊坐到對面,安妮又跟過去,而且長腿一伸,在寬大的車廂里攔住了齊天林,順勢就坐在他腿上:“別跑……談錢多俗氣……把我給你?親愛的……”越發(fā)入戲了!
齊天林要把她顛兒下來,安妮就索性抱脖子:“你越逃,我就越緊!”
齊天林哭笑不得:“劇本不是這樣的啊!”
安妮有志向:“我就是導(dǎo)演,編劇也是我!隨時要根據(jù)情況改正……待會皇阿瑪跟額娘多半要在門口看著的,抱我下去!”
齊天林罷演:“又沒錢!還擅自改戲……不演了不演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架秧子拆臺?安妮有點急,抱脖子的手就一緊,緊緊的把自己抱齊天林身上,貼緊:“你說了要永遠(yuǎn)幫我,永遠(yuǎn)保護(hù)我的!”
齊天林詫異:“我什么時候說過!”
安妮在他耳邊輕聲:“勇氣與忠誠,伴隨汝等一生,將與我永久相伴,不離不棄,幫護(hù)永遠(yuǎn)……上一次,就在這樣一部史丹利開的車?yán)?,你主動給我敬禮,我就答復(fù)了第一句,這是卡爾瑪王室最高騎士精神的誓,簡化版的!”
上一次,齊天林頓時想起了在象牙海岸的阿讓比自己滅殺了那個狙擊手下樓上車,完全是開玩笑的對安妮這么行禮說話……
坑啊,安妮這個坑王之王?。?
單純的雇傭兵齊天林真的想哭都哭不出來……
兩人就保持這個姿勢一直快到點,本來就比他高的安妮騎坐在他的腿上,雙膝就是跪在兩邊的皮座上,還得把腰往后滑,背弓住才能跟他平高,雙手端住他的頭:“你必須一輩子聽我的話,這是你的義務(wù)我的權(quán)利!”
沒等齊天林詢問他有什么權(quán)利,禮賓車就穩(wěn)穩(wěn)的停住了,因為后面是相對的兩排沙發(fā)座位,所以,車門也是從中間往后開的,一個穿戴整齊的侍從官就熟練的打開了車門,目瞪口呆的看見一貫高雅端莊,活潑大方的索菲亞公主,摟抱騎坐在一個男子身上!
一塊看著的,還有站在臺階上的皇阿瑪跟皇額娘!
都挺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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