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件事情,權衍墨的眼里閃過危險的光。
說明有人在我離開酒店以后,去過我的房間,且來者不善,我被人盯上了,不過這也間接說明,我調查的方向是沒有錯的。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先去洗手。權衍墨眼尖的發現,云慕帶的手套破了一個洞,其中一個手指裸露在外面,有鮮血一點一點的滲出來。
云慕拉住權衍墨的衣角道:我要你陪我一起去。
她不想一個轉身又見不到他,她怕自己此刻所經歷的都只是一場夢。
她怕等她洗完手,這場夢醒了,她再也找不到權衍墨了。
好,我陪你一起去,我不會再離開你的身邊了。他從帳篷里拿了一瓶礦泉水,少量的沖洗著云慕的手,然后再是用白色的紗布,把手包扎起來。
先前鮮血覆蓋在上面,看的不真切,現在看到手指的情況,權衍墨的心都疼起來。
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幅樣子,那么重的石頭也不怕弄傷自己。他碎碎念著,然后又道:這個楊少虞,真是越發的膽大包天!居然把你帶到那么危險的地方!真當我不會罰他
云慕一聽著急了,她道:不準罰楊特助,楊特助對我很照顧,是我自己不聽話非要去挖石頭。
以后不準這樣子做。權衍墨輕輕的包扎,生怕弄疼了她。
如果被埋在地下的是我,你肯定也會那么做的,所以哪怕在讓我選擇一次,拼著不要這雙手,我也會使勁的搬石頭。云慕固執的說,她從來不覺得后悔。
呸呸呸!不能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好,呸呸呸。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包扎完后,云慕挽著權衍墨的手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