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樓,安淺的房門打開著,她正在看書,幾縷碎發(fā)落下來,落在她光潔的臉上。
如果傅肆沒有記錯的話,她懷孕已經有六個月了,肚子已經高高的挺起來,但是人卻依舊是很瘦。
明明傅家的廚師做飯挺好吃的,可是怎么依舊是喂不胖她呢
最終男人還是敲了敲門。
安淺的視線從書上轉移到他的身上。
有事嗎
傅肆覺得一切都變回了剛結婚時的樣子,她冷冷清清的,不帶一絲情緒。
我想和你解釋一下上次商場上的事情。
不用解釋了,我已經通過媒體記者看到了,從商場離開后,你去了酒店,去找了程小姐。安淺淡淡的說,她心里生著悶氣,但是她沒有發(fā)作的資格。
媒體的話,都有夸張的成分在里面。
那天我確實是去找莞爾了,但是是有隱情的,莞爾似乎和她丈夫有矛盾了,她的情緒非常的糟糕,又喝了酒跑到天臺,說是想要跳下去。
那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我和她認識十多年,怎么能不管不顧
我把她勸下來,帶她回了酒店,之后馬上就出來了,你知道的,我那天很早就回家了,我絕對不可能和她發(fā)生什么不該發(fā)生的關系。傅肆解釋道。
傅肆你在干什么給我講你們坎坷的情路歷程嗎你覺得我想聽嗎
程莞爾難道已經人緣差到只有你一個朋友的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