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什么,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所以總是出神。傅肆收回了目光,淡淡笑笑,然后繼續發動汽車,朝著前面駛去。
很快汽車抵達了程莞爾所在的酒店里。
要不要上去坐坐程莞爾邀請道。
不了。
可是你不是說很累嗎去我房間那里休息一會兒吧,不然你疲勞駕駛,我也不放心呀。程莞爾關心的說。
堅持的住,媒體最近總是抓著我的不放,如果再去你的房間,還不知道人家會怎么說呢,為了你的清白著想,我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
好了,你快上去吧,才剛出院,不要吹風,醫生說的抗抑郁的藥片要記得吃,我有空會來看你的,千萬不要再想不開了,知道嗎
好,那再見。程莞爾揮了揮手。
傅肆的車掉了一個頭,朝著先前的路上駛去。
程莞爾的手微微握成拳,任由指甲陷進柔軟的肉里。
她記得傅家的路不是這樣子開的,只有先前安淺所在的插花館倒是在那個方向。
而且她也并不在意自己的清白,都已經是一個離異的女人了,還有什么清白可的,她來到了a國,從頭到尾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傅肆。
可是現在的傅肆遠遠比她想象當中的難以接近。
汽車駛離酒店,傅肆想也沒有想的的直接去了插花館。
在插花館內,安淺選擇了芍藥花做主花。
不喜歡玫瑰嗎賀簡行詢問道。
有刺的東西,最好還是不要碰,雖然很美麗,但是容易傷害到自己。安淺解釋道。
賀簡行點了點頭,覺得安淺說的很有道理。
從頭到尾,都是安淺負責搭配,賀簡行在一旁打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