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芝夢微微擰眉,并未發出聲音。
但是周晉修從葉芝夢的瞳孔處看到了自己身后有一個男人正在靠近。
他正要轉身去看,卻突然被一只黑色的布袋套住了腦袋,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回事?是誰那么無聊,搞這種惡作劇?”
只是身后的男人并沒有給他任何的回復,他是直接把人摁倒就打。
傅予安從小學習了系統的拳擊,打起人來又疼又不會傷到要害。
一條小巷子里只剩下周晉修的慘叫聲。
葉芝夢在一旁看著,完全是懵了,那可是傅予安,是傅氏集團的繼承人,他的性格應該是成熟穩重的,應該是循規蹈矩絕不出錯的,可他現在是在做什么?居然公然的揍一個手底下的小員工?
傅予安出了氣,一把抓住葉芝夢的手,朝著外面跑去。
等到周晉修摘下一直套在自己頭上的頭套時,身邊根本已經不見任何人。
葉芝夢被傅予安緊緊攥著手腕,在昏暗的巷弄里跌跌撞撞地奔跑,夜風掠過耳畔,將她的發絲吹的凌亂,心跳聲在胸腔里震耳欲聾,她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里,可是莫名地,她竟生不出半分掙脫的念頭。
直到碎石硌疼了腳底,葉芝夢踉蹌了一下,傅予安立刻放緩腳步。
兩個人原來早就跑出了巷子,此刻在一條大橋的人行道上,周圍燈紅酒綠,但是葉芝夢的眼中只看得到傅予安,她看見他緊繃的側臉沁出細汗,喉結劇烈滾動著,卻仍對她扯出一個安撫的笑。
“出氣了吧?”傅予安問道。
就他那一通打,周晉修估計一個月內不能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