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些都過去了。文王眼神重新變的銳利,既然他不贊同本王的路,那就不是一路人,終究是有這么一天的。
管仲逸忽然說道:王爺,屬下去夏弘道那里時,還帶了一壺酒。
文王面色不變,反而問道:他喝了
管仲逸點頭,喝了。
得到了確定的回答,文王陷入沉默。
管仲逸找個了椅子坐下,靠在椅背上。
半晌,文王才說道:喝了就喝了吧。
管仲逸露出一絲笑意,很多時候,話不需要說的那么明白,文王跟他心中都是有數的。
他能摸清楚文王的想法,文王難道就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彼此心照不宣就行了。
管仲逸清楚,文王一定知道他會去找夏弘道,在金陵,有什么人的動作能夠瞞得過文王,今晚自己的動作,文王一清二楚,但自己依舊順利的去到了夏弘道的小院,沒有遇到任何阻攔,文王的目的不而喻。
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管仲逸今晚過來主要也不是為了說這個,看著聞微微皺著的眉頭,管仲逸開口道:王爺,如今太子已經回到南河,想必他很快就會有動作。
文王點頭,這是理所當然的,以他對李辰的了解,他絕不是那種吃了虧悶在心里的人,相反,可以說是睚眥必報,以往得罪過他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趙玄機是個例外,因為這人手段太過老辣,太子也難以輕易撼動,不過真要論起來,趙玄機也不如當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