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忽然想到,青婳腳脖上的血煞菩提子腳鏈,會不會跟這個法則有關(guān)。
既然冷山法師也提到了神血,想必,他也知道這個。
因?yàn)椋冶阍儐査菲刑嶙拥氖虑槭遣皇桥c那個法則有關(guān),冷山法師不能確定,但是,他認(rèn)為,十有八九是有關(guān)系的。
我再問他。
“神血,到底是什么?”
“我有什么辦法,能夠幫青婳她,醫(yī)治神血之傷?”
冷山法師卻搖了搖頭。
“神血具體到底是什么,貧僧也不太清楚,那應(yīng)該是一種來自于遠(yuǎn)古時期神族的血脈傳承吧!不過,炎夏境內(nèi)早已經(jīng)沒有了神血血脈傳承,已經(jīng)很多年,都沒有出現(xiàn)過神血覺醒的高手了,至于如何醫(yī)治神血之傷,貧僧也并不知曉啊!”
話到這里,我的心也沉了下來。
那個雷盛逃的太快了,否則,我也能夠?qū)⑺孟拢瑔栆粏柦鉀Q神血重傷的辦法。
冷山法師這時又說。
“其實(shí),我們炎夏江湖上,能夠守住那條法則,炎夏境內(nèi),仙神禁行,便是因?yàn)椋兄奈皇ト耍谑刈o(hù)著炎夏!”
“傳說,那四位圣人,就是炎夏最后的神血血脈!”
“如果你能夠找到他們當(dāng)中的一位,或許,他們會有辦法……當(dāng)然,貧僧也只是說,或許……她身上的傷勢不輕,加上神血重傷,唉……機(jī)會渺茫……”
冷山法師嘆了一口氣,不愿意再多說,便朝著冷山寺方向走去。
我立即追上冷山法師,問他。
“冷山法師,您可知道,那四位圣人是誰,他們身在何處?”
冷山法師還是搖頭。
我嘆息了一聲,既然冷山法師不知,我便只能盡快帶青婳離開,去問別人,到了冷山寺的大門口,我看到了胡月山。
胡月山見我抱著蘇青婳,幾步走了過來。
大梵山那邊發(fā)生的一切,胡月山都看在眼里,所以,青婳受傷,他也知道。
他是江湖上的前輩,而且狐族的壽命都很長,他又是胡家家主,活了有近兩千年了,我想,他一定知道普通人所不知道的事情,我便激動的問他。
“胡太爺,您知道,炎夏的圣人在哪里嗎?”
“青婳她傷了,神血嚴(yán)重受損,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炎夏的圣人,說不定能夠幫她找到一線生機(jī)……”
胡月山摁住了我的肩膀,他道。
“小九,炎夏圣人,極為神秘,便是我,也不知他們蹤跡。不過,我知,你身上有一樣?xùn)|西,可暫替蘇青婳養(yǎng)魂養(yǎng)尸,說不定,還能夠修復(fù)神血損傷!”
胡月山這么一說,我自然想了起來,他說的是美人棺。
當(dāng)年,蘇青婳為了給我尋來這條命格,就曾經(jīng)陷入過沉睡,她正是在美人棺之中,漸漸地養(yǎng)好了,最終得我精血滋養(yǎng),她終于醒了過來。
對,這個辦法,或許還能有用!
想到這個,我立馬拿出了那枚青銅古鏡,美人棺就放在青銅古鏡幻境之內(nèi)。
古琴前輩這會兒已經(jīng)蘇醒。
他只是消耗了本身的魂氣,美人棺的力量似乎已經(jīng)讓他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他將美人棺推過來,我念咒語,隨即,在青銅古鏡的照射之下,美人棺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
我迅速打開美人棺,將青婳放了進(jìn)去。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蘇青婳被放入美人棺內(nèi)之后,眉心的血煞看起來越來越重了,而且,她腳腕附近的血?dú)獠粩嗟纳l(fā)著,被吸入了美人棺的內(nèi)壁之中……
青婳抽搐著,看起來很是痛苦。
她的眉心的血煞越來越重,我以太極圖能夠感覺到,她的命氣也越來越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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