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李景和楊明堂的距離很近。
所以,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可以說,真相我看得清清楚楚。
什么楚一笑掌控李景,說出了那些污蔑楊明堂的話,那不過是楚一笑的牢情法失效之后,楊明堂尋找的為自己開脫的借口罷了。
當然,除了我之外,旁邊也有其他人看到了這樣的真相。
不過能夠站在這樣的距離,這樣的方位的人,都是神仙教內部的人物,而且,都還是神仙教神將大執事等大人物。
這些人,對楊明堂忠心耿耿,自然不可能戳穿這樣的真相。
而如此距離,唯一能夠看到真相的,還有一位,那便是李袁嗣,但他更不可能戳穿楊明堂的丑惡嘴臉,畢竟,他們本就穿一條褲子。
不過。
下邊其他門派那些人,雖然看不清楚真相,但是,除了那些被洗腦,被威逼利誘的江湖門派,正在高喊楊明堂擔得起禪讓文書之下,有很多江湖上的門派,以及門派之內的高手,都在懷疑楊明堂。
這時。
倒是那胡月山,開口了。
“我覺得,楊明堂,擔不起這禪讓文書!”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在場的人都已經見識到,這位秦嶺胡家家主的實力了,敢從酆都大帝的手中搶走生死簿和判官筆,如今江湖上還沒有第二人。
因此,這話說出來,現場沒有人敢站出來,提出異議。
楊明堂面色一變,本來他就要順理成章,走上那盟主之位了,而胡月山的這句話,讓楊明堂即將跨出的那一步,不得不停了下來。
李袁嗣也死死的盯著胡月山,還在為剛才發生的事情,耿耿于懷。
他暗中傳音,對那楊明堂道。
“楊教主,這個胡月山,必須除掉。”
楊明堂暗自回應。
“大帝您說的沒錯,此人不除,后患無窮!”
不過,表面上楊明堂還是露出了幾分疑惑,隨即,他長舒了一口氣,沉沉地道。
“胡家主說的沒錯,我楊明堂,何德何能,怎么能夠擔當得起,如此重任呢?”
“李景盟主所托,實在是太沉重了,我楊明堂,身為一教之主,就已經身心疲憊,而我,也沒有那能力,做天下盟主,所以,這天下盟主之位,還請諸位,另選賢能!”
楊明堂這明顯是在以退為進。
畢竟,他已經完成了造勢,除了很少一些人反對之外,整個江湖上大部分門派,都開始支持楊明堂走上盟主之位。
胡月山則說。
“楊教主不要誤會,老朽并不是說,楊教主沒有這個能力做盟主,只是,您可能忘記了一個不成文的盟主即位規定!”
“以往,盟主即位的時候,炎夏江湖上,四位炎夏圣人都會到場。四位圣人,一同為炎夏盟主加冕,氣場法力加持,這是身為炎夏盟主的榮耀,也是身為炎夏盟主的一種特有的法門!此法門,可以短時間調動出四位圣人的一部分力量,為自己所用,也是炎夏江湖盟主的終極一招!既然楊教主有資格做這個盟主,自然也應該如此待遇,只是,今日盟主即位,四位圣人一位都沒有到場,這是為何?”
“我覺得,楊教主也該有此法門加持,否則,如何擔當得起禪讓文書?”
的確。
胡月山所說的這個不成文的規定,天下江湖上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