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真前輩與玄澄真人之間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交情,連這位前輩都去見了,甚至還請動玄澄真人親自出手給他算了一卦,棲真前輩估計是把半輩子的積蓄都拿出來了。
“玄澄前輩的批固然準,但請別人出手也未必沒有機會不是。”
事已至此,我也明白自己這勸說的話顯得很蒼白,但我分身乏術(shù),實在是沒有辦法。
棲真前輩想了想又提議道:“要不這樣如何,貧道可替你們守著清蒼道友的魂燈,小道友只管出發(fā)就好,若是中途清蒼道友的魂燈出現(xiàn)任何問題,貧道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小道友,到時候你們立即返回就好,以現(xiàn)在的交通也只不過多耽誤一天半載而已。”
“這……”
我心中還是有些不愿,魂燈不可隨身攜帶,只能放在一處穩(wěn)定的地方供奉。
棲真前輩愿意替我們守著看似也行,但人性這東西是經(jīng)不起考驗的,尤其是他們現(xiàn)在這幅狀態(tài),誰敢保證他們不會為了讓我安心憋寶不及時通知我魂燈的事情?
就在我尋思該如何委婉拒絕之時,師弟卻忽然興高采烈的闖了進來。
“師兄,師父傳消息回來了,他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
乍一聽到這話我都有些懵,還是棲真前輩驚喜追問的聲音使我回過神來。
這真是無巧不成書,等了這么久都沒他老人家的消息,倒是在我最糾結(jié)的時候回來了。
我問了師弟幾句,師弟告訴我?guī)熓逭f他沒什么大問題,此次大有所獲,等回來之后在跟我們細說。
“既然清蒼道友即將歸來,那此事小道友能否就此接下,報酬之事好說,小道友盡管開口,只要貧道或者我那兄弟有的,我們絕不吝嗇。”
“棲真前輩無需著急,此事還是等我?guī)熓寤貋碇笤僮h吧。”
師叔說他這次大有所獲,若是其中有關(guān)于我父親和我?guī)煾赶侣涞男畔ⅲ@事我依舊是不能接的。
棲真前輩苦笑一聲,“小道友又不是清蒼道友的徒弟,做什么事情難道還想他首肯不成?”
我嘴角微微一抽,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啊,棲真前輩若是跟我?guī)熓逵薪磺榈脑挘牭降人貋碓僮鰶Q定不是該高興么?畢竟有交情在說服師叔肯定更簡單一些。
怎么看棲真前輩這反應(yīng),反而更像在師叔回來之前就把這事給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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