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的喜悅如同山巔的云霧,漸漸散去后,一股無形的暗流開始在修仙界涌動。
各大門派表面上對許太平恭敬有加,尊他為修仙界主宰,私下卻議論紛紛。
“這許太平,年紀輕輕便坐上主宰之位,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誰說不是呢,權力越大,責任越大,他壓得住嗎?”
類似的議論,傳到一些心懷鬼胎之人耳中,便成了挑撥的利器。
青玄仙門,趙長老陰沉著臉,將幾名弟子召集到密室之中。
“那許太平如今風頭正盛,我等更要謹慎行事,切不可讓他察覺。”趙長老語氣低沉,透著一股陰冷。
“長老放心,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許太平獨攬大權,排除異己的謠散布出去,相信不出幾日,便會傳遍整個修仙界。”一名弟子低聲說道。
“很好。”趙長老陰冷一笑,“這修仙界,可不是他許太平一人說了算!”
這些暗流涌動,許太平并非毫無察覺。
幾日后,他與蘇瑤相約在一家茶樓敘舊,剛坐下,便聽到鄰桌幾名修士的談話。
“哎,你們聽說了嗎?那許太平自從成了主宰,便開始打壓其他門派,聽說已經有好幾個小門派被他吞并了!”
“真的假的?這許太平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誰知道呢,現(xiàn)在這修仙界,還不是他一家獨大,說什么就是什么!”
聽到這些話,許太平眉頭微皺,這些傳毫無根據,分明是有人故意散播謠,想要敗壞他的名聲。
“太平,怎么了?”蘇瑤見他臉色不對,低聲問道。
“沒什么。”許太平搖搖頭,將心中的疑惑壓下,“我們走吧。”
離開茶樓,許太平徑直回到住處,他招來幾名心腹,低聲吩咐了幾句。
“記住,此事要暗中調查,切不可打草驚蛇。”
“是,主上!”
幾日后,許太平收到消息,散布謠之人已經查到,正是青玄仙門的一些弟子。
“青玄仙門……”許太平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看來,這趙長老是打算和他撕破臉了。
幾日后,青玄仙門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宴會,邀請了修仙界各派掌門前來赴宴。
許太平也收到了邀請,他決定親自前往,會一會這位趙長老。
宴會當晚,許太平一身白衣,風度翩翩地出現(xiàn)在青玄仙門。
他剛走進大殿,便感覺到一道充滿敵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循著目光望去,只見趙長老正站在人群中,嘴角帶著一抹冷笑,目光陰毒地盯著他。
許太平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大殿中央,與其他掌門寒暄起來。
然而,他心中卻暗暗警惕
觥籌交錯間,趙長老端著酒杯,不動聲色地靠近了許太平。
“許主宰,老夫敬你一杯。”趙長老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許太平接過酒杯,目光平靜地與他對視,“趙長老客氣了。”
兩人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趙長老故意裝作不經意地說道:“許主宰,老夫聽說最近修仙界有些不太平啊,不少門派都對您頗有微詞,您可要小心一些才是。”
許太平淡淡一笑,“多謝趙長老提醒,太平心中有數(shù)。”
趙長老還想再說些什么,許太平卻已經轉身離去,與其他掌門攀談起來。
趙長老看著許太平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
他冷哼一聲,轉身走進了人群。
宴會進行到一半,許太平借口更衣,離開了大殿。
他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
“出來吧,趙長老。”許太平背對著身后的假山,淡淡地說道。
話音剛落,趙長老的身影便從假山后面走了出來。
他臉上帶著一絲冷笑,眼中滿是怨毒之色。
“許太平,你果然已經察覺到了。”金碧輝煌的大殿內,絲竹聲聲,觥籌交錯,各門各派的人物匯聚一堂,表面上其樂融融,暗地里卻暗流涌動。
許太平一身玄色長袍,袖口繡著金絲云紋,更顯得他器宇軒昂,只是眉宇間卻帶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愁云。
他端著酒杯,有一搭沒一搭地應對著周圍人的恭維,心思卻早已飄遠。
趙長老的話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頭。
這些謠雖然荒謬,但傳播速度之快,影響范圍之廣,卻讓他不得不重視。
“許主宰真是好興致啊,竟然躲到這里來偷閑。”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許太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他轉過身,果然看到趙長老帶著一抹虛偽的笑容,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趙長老說笑了,太平不過是覺得殿內有些悶熱,出來透透氣罷了。”許太平不動聲色地回應道,目光卻銳利地掃過趙長老的雙眼,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破綻。
“呵呵,許主宰年少有為,自然是不懼這些流蜚語的。只是老夫畢竟年邁,見識短淺,還請許主宰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等一般見識啊。”趙長老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諷刺和挑釁。
許太平淡淡一笑,將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的石桌上,語氣平靜地說道:“趙長老重了,太平自知實力尚淺,還需要各位前輩多多指教才是。若是有人想要挑撥離間,破壞修仙界的團結,太平也絕不會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