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就是一塊滾刀肉。
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掰扯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方宜麟眼眶通紅,欲又止。
“太妃姑姑。”
“表嫂她......好厲害的一張嘴,比刀子還要厲害百倍。”
“麟兒有點害怕。”
“麟兒的事,要不......就算了吧。”
太妃被方宜麟一提醒,終于想到正事兒。
她拍著方宜麟的手。
“麟兒別擔心,有姑姑在呢。”
“姑姑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
太妃厲聲對謝鶯眠道:“本宮問你,是不是你殺了麟兒身邊的春風和春雨?”
謝鶯眠直截了當承認:“那兩個丫鬟是我殺的。”
太妃:“你打傷了麟兒的四個嬤嬤?”
謝鶯眠點頭:“對。”
太妃怒道:“殺人傷人,還如此理直氣壯,你好大的膽子。”
謝鶯眠疑惑道:“不是太妃娘娘您在問么?”
“您問,鶯眠就如實回答。”
“還是說,我不該承認?”
“可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做了,就斷然沒有不承認的道理。”
太妃不知道謝鶯眠是真憨還是裝憨。
她已經(jīng)沒了耐心:“本宮問你,你為什么要殺人,為什么要重傷麟兒?”
謝鶯眠認真道:“殺兩個丫鬟,傷了四個嬤嬤,我認。”
“可,重傷方小姐,從何談起?”
“我只是踩了她一腳,連皮肉傷都算不上,這也能算重傷?”
太妃呵道:“你還敢狡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