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擰擰巴巴的。
謝鶯眠不知道虞凌夜心里的彎彎道道。
她喝夠了茶,公事公辦:“伸手,把脈。”
虞凌夜乖乖伸出手。
謝鶯眠的手指落在他的手腕上。
兩人的距離足夠近,那股神奇的力量再次回歸。
神奇力量將他包裹其中。
身體內如有生機在肆意流淌,如春回大地,萬物復蘇,舒服的他瞇起眼睛。
謝鶯眠越把脈,神色越嚴肅。
扶墨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
這世上最可怕的事之一就是,大夫在把脈的時候突然變嚴肅。
扶墨緊張地問:“王妃,王爺如何?”
“不用擔心,王爺很好。”謝鶯眠道,“他的脈象被我改過,三天內不會被察覺,三天后我再來施針改脈象即可。”
扶墨松了口氣。
“不過......”謝鶯眠眉頭皺起。
扶墨又緊張了:“王妃請說。”
謝鶯眠道:“王爺的脈象有點奇怪。”
具體哪里奇怪,她卻說不上來。
虞凌夜的脈象,每次都讓她懷疑自己的專業度。
“你可有察覺到異常?”她問虞凌夜。
虞凌夜沒語。
謝鶯眠以為他沒察覺到,也沒多問。
“我回去了。”謝鶯眠道,“有不舒服的地方讓扶墨去喊我。”
謝鶯眠一遠離,那股神奇的力量驟然消失。
舒服的,生機勃勃的感覺也隨之消失。
虞凌夜被一種空落落的情緒裹挾。
在這種情緒的裹挾下,他脫口而出:“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
謝鶯眠:?
謝鶯眠指著自己:“我,今晚,留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