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月事如此輕松,太好吃了。”珠月眼淚都涌出來。
每次的月事,都是一場極致的酷刑。
她是低等丫鬟,沒有休息的時間。
帶著酷刑還要干很多活,飯也吃不上一口熱乎的。
好在她的月事不規律,幾個月甚至半年才來一次。
若是她也跟其他人一樣每個月都來,她可能早承受不住去死了。
“來,我給你把把脈。”謝鶯眠道。
珠月乖乖伸出手。
一開始是右手,后來又是左手,兩只手都把脈完,謝鶯眠問道:“你,月事來了幾年了?”
“一年半。”珠月道,“奴婢月事不規律,幾個月才來一次,這是第四次。”
謝鶯眠嘆道:“難怪你這么晚才來月事。”
“你的身體虧空得厲害,受寒嚴重,氣血不足,必須得好好補補,不然會影響以后生育。”
珠月臉霎時紅了。
她低著頭道:“奴婢這還算好的,被賣到謝府后,雖是下等丫鬟,但能吃到東西,飯里也有油水,奴婢的姐姐一直到出嫁后的第五年才來月事。”
說到姐姐,珠月的眸子里全是落寞。
那五年里,姐姐的丈夫婆婆罵姐姐是不下蛋的雞。
姐姐好不容易來了葵水,當年懷上了孩子。
可惜孩子沒能生下來就一尸兩命。
謝鶯眠拍了拍珠月的肩膀:“不要擔心,有我在。”
“月事期間注意保暖,不能受涼受寒。”
“我給你開個方子,每天晚上泡泡腳,再吃點藥調理,用不了幾年就能調理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