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月氣得不行。
從上次跟廚房打架后,她悟出了一個道理。
只要她硬,別人就是軟的。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大不了賠上爛命一條,死之前她先痛快了就不虧。
“你是什么東西需要你相信?”珠月杏眼圓瞪,怒道,“我說今天的鹽是甜的也是我樂意,你算哪根蔥來對我指手畫腳?”
“我們吃我們的,有你說話的份嗎?”
“你別以為王妃留著你,你就能蹬鼻子上臉,我呸,你算什么東西?”
“不過是陪著一個老頭子睡了幾覺,就將自己當成高高在上的主子,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種不要臉的。”
“糟老頭子睡膩了你一腳將你踹開,你這種只會爬床的腌臜東西還將那糟老頭子當成寶。”
“還一口一個蠢貨罵別人,蠢貨說誰呢?”
“我看就你蠢,蠢得跟豬一樣,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分不清是非好歹,像你這么純的蠢貨也不多見了。”
謝鶯眠聽得目瞪口呆。
她實在無法將珠月與之前那個唯唯喏喏,說話都不敢大聲的丫頭聯系到一起。
改了名字的珠月就像揭開了封印一樣。
這戰斗力,與玉藻不相上下。
玉藻同樣目瞪口呆。
她一著急,下決心改掉的方都出來了:“珠月,你咋搶了俺的話?”
“你都罵完了,俺都沒發揮的機會。”
珠月一通輸出后,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狀態強得可怕。
“奴婢......奴婢剛才有點生氣,沒忍住就罵出來了。”珠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怯怯懦懦地看向謝鶯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