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長期綁定,更不會虧。
想了想,謝鶯眠道:
“吃一個月的芋泥蛋糕會膩,這樣,等你吃膩了芋泥蛋糕后告訴扶墨,以后我復刻什么甜品都讓扶墨給你留一份,不限時間,如何?”
屠不凡想都不想就應了。
能將甜品做成這樣的人,做別的肯定也好吃無比。
不答應是傻子。
金錢于他如糞土。
新奇好吃的甜品價值遠大于那些糞土。
還不限時間。
他占了大便宜!
謝鶯眠和屠不凡都覺得自己占了對方的便宜。
合作就這么愉快地敲定了。
......
從屠不凡來過后,謝鶯眠總覺得虞凌夜有些怪。
虞凌夜總是莫名其妙盯著她,欲又止。
謝鶯眠很是懷疑,
是不是屠不凡身上的臭樹液留下了氣味,讓虞凌夜誤以為她身上沾屎了。
可她已經沐浴更衣了。
“那個,我,身上是不是很臭?”謝鶯眠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虞凌夜搖頭:“有股非常淡雅的青梨香。”
“很好聞。”
“那你總盯我干什么?”謝鶯眠摸了摸臉上,“我臉上有東西?”
虞凌夜欲又止。
有關木薯的事,他很想問,特別想問。
木薯能否去除毒性,關系著封地十萬人的性命。
木薯去毒,是封地百姓們日后能不能吃飽,能不能穿暖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