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景州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已經開始思考,他有沒有在什么地方曾與某個女人春風一度過,還留下了種子。
樊景州抓著頭發。
“難怪我想了一圈身邊熟悉的人都沒找,原來是像我。”
“我沒荒唐過,怎么會留下這么大的兒子?”
“樊家人除了我之外,長相都隨了樊家祖輩父輩,唯獨我隨我母親,難道你是我母親那邊的?”
“不對啊,我母親那邊情況特殊,沒有人能生出你這么大兒子的人來。”
青凰:“天下長相相似之人千千萬萬,我與樊二叔沒有任何親戚關系。”
樊景州:“不可能。”
“你跟我年輕時一樣帥。”
“要說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我不信,要不,我們滴血認親?”
樊景州說做就做,這就要拉著青凰去滴血認親。
青凰:......
他該如何告訴樊景州,他根本不是人?
青凰求助謝鶯眠。
謝鶯眠若有所思。
她悄聲問虞凌夜:“樊二叔今年多大?”
虞凌夜:“三十八。”
謝鶯眠:“那完全可以。”
虞凌夜立馬懂了謝鶯眠的意思:“你想讓樊二叔認下青凰?”
謝鶯眠眨了眨眼睛。
她確實是這樣想的。
青凰和樊景州長相如此相似,樊景州又常年在外流浪,有個兒子非常合理。
以樊景州和青凰的樣貌,任何人見了都稱像,連滴血認親都不需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