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如同繪畫一般,將面龐作為畫布在上面作畫,如果不靠近倒是瞧不出什么。
可一旦靠近,還是會讓人瞧出端倪來。
那我還有一個辦法!謝時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然后翹起二郎腿展開自己的折扇有一下沒一下扇著,你要不要聽
沈序洲雖然對謝時容不抱什么期望,可還是問了一句:什么
要么,你就直接用你這張臉和宋南姝圓房!謝時容一本正經,你就咬死了說你是沈序洲,宋南姝能拿你怎么樣你就說你一直不讓宋南姝看你這張臉,就是因為你這張臉和宋書硯長得一模一樣,怕她心里有什么疙瘩!
沈序洲白了謝時容一眼,這貨是把他阿姐當成個傻子!
他懶得再和謝時容費口舌,放下茶杯起身:我得進宮一趟,你這段時間多派人找一找柳家逃走的那幾個人,我怕他們會在安遠侯死后狗急跳墻對宋南姝下手!
說完,沈序洲扣上面具往外走。
哎!我說的你考慮考慮!謝時容對著沈序洲朝小院外走去的背影喊道,說你們張相似這個方法是再好不過了!不然除非你讓宋南姝知道你是誰,否則你永遠摘不下你那個面具!姓沈的……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好好考慮!
謝時容真的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這樣,對于沈序洲為什么一直不肯在宋南姝面前摘下面具,不是也有了解釋嗎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又怎么了!
謝時容拿起茶杯皺眉喝了一口:除了我這辦法,我就不相信姓沈的能想到更好的!
突然,謝時容喝茶的動作一頓,抬眉……
他該不會是,還想逼著宋南姝承認對宋書硯的感情并非是姐弟之情,非要用宋書硯的身份和宋南姝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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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盡不成反被救下來的安遠侯已經被剝奪了爵位,現在就是在等死期。
安遠侯夫人也要在安遠侯死后,與兒子一起流放。
侯爺,侯爺……安遠侯府夫人用力攥著安遠侯的手,天一亮就是丈夫的刑期,她怎么能不怕。
此時的安遠侯,喉嚨被褲腰帶勒壞已然發不出聲音。
陛下身邊的公公親自來和安遠侯說了,若是安遠侯在行刑之前再敢自盡,那就讓柳云珩和他的夫人陪著安遠侯一起上路。
得知兒子能活下來,安遠侯哪怕對凌遲之刑懼怕,也硬生生忍了下來。
安遠侯拍了拍自己妻室的手,在她掌心里寫下幾個字,讓她照顧好兒子。
安遠侯夫人用力點頭,此刻她除了緊緊抓住丈夫溫熱的手,竟不知道還能為丈夫做些什么。
夫妻二人就這樣一直坐到了安遠侯行刑時間。
獄卒進來將安遠侯架起,安遠侯夫人哭出聲來,追到牢房門口,她雙手緊緊抓著牢門揚聲高呼:侯爺!侯爺!以后我不會在耍性子!我會照顧好兒子的!侯爺……你放心去吧!
安遠侯面色難看的厲害,雖然他也是過過刀口舔血的日子。
可凌遲之刑,那是極刑!
要將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安遠侯被攙扶上前往刑場的囚車時,雙腿都在發抖。
宋南姝就坐在刑場對面的茶樓雅間內。
雅間窗口敞開,正好能將刑場內的情景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