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變異的小白鼠也是從小就開始注射藥物,抗住毒素的就活了過來,一天比一天長得大,沒抗住的就扔掉。
傅蒂奇躺在病床上,雖然注射了止疼藥,但是身體依舊不停地顫抖,體內的毒素發作實在太疼了。
給我藥、給我藥……
別叫了別叫了,再叫我只能把你綁了。止疼藥沒那么快見效,而且你體內的毒素擴散太快了,我也不能保證一定能配出解藥。
沒有藥,至少找個女人過來,我的身體藥爆炸了,我要女人……傅蒂奇躺在病床上,身體不停地顫抖。
都這種時候了,還想女人呢。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麻煩的生物!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對他口中的女人十分不屑。
聽說顧南霆身邊有個絕色小尤物,我就算死也要嘗嘗看,那個小尤物是個什么滋味。
男人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
你都做好必死的準備了,還要我救你做什么
人固有一死,但我沒說現在就死,我怎么能就這么死掉就算要死,我也要死在女人身上!
真是沒救了。男人搖了搖頭。
顧園。
顧鳶鳶原本很困的,和顧南霆說了會兒話之后,竟然睡不著了。喝醉了比較活潑好動,像只黏人的小貓咪,在顧南霆的脖頸上又舔又親。
傻丫頭,怎么跟個孩子一樣,不知情的,還以為我欺負未成年。顧南霆滿是無奈。
人家本來就是個孩子好不好,我才二十歲,你都三十歲了叔叔!
叫誰叔叔叫老公!顧南霆霸道地吻了上去。
唔……顧鳶鳶本來就頭暈,被他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呼吸都快呼吸不過來,顧南霆實在太強勢了。
鳶鳶,都這么久了,怎么還不會喚氣
顧鳶鳶一雙大眼睛霧煞煞的,哪里是她不會,明明就是顧南霆沒給她機會!
明天帶你去游泳,你這肺活量,是該練練了。顧南霆的吻落在她纖細的脖頸,順著精致的鎖骨,緩緩向下……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顧南霆好像永遠也不知疲倦,一直帶著鳶鳶,探索新的領域。
顧南霆沒回來的時候,顧鳶鳶每天晚上都盼著他回來。他真的回來了,顧鳶鳶又叫苦不迭,真希望他明天就出差。
顧鳶鳶都累得沒有力氣了,在顧南霆懷中沉沉睡去。
顧鳶鳶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睡得沉。好在現在不用上課也不用上班,可以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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