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后世他們學校開學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他們這群入學的不是什么小學雞,都是成年人。
而且有些人年紀還頗大。
路上,還見到了汪遠峰和杜志和等人。
相比于宋有明等人的興奮和緊張,杜志和這些人則更加淡定。
畢竟他們先前就在府學里面。
在蘇譽的印象中。
汪遠峰這群人成績雖然一般,上課也不認真。
但小團伙的人,好像從來沒有缺過課。
也沒有逃過。
蘇兄早。杜志和率先打招呼。
蘇譽也笑著回了一聲招呼。
打完后,他問道:怎么不見彭兄
杜志和回道:彭兄他家在府城郊外的村子,一大早進城的話恐怕會趕不及。
因此他昨夜已經住進了學院,就睡的他先前的舍號。
彭天成之前就是住宿的,在府學本來就有落腳的地方。
因此他提前到了學院住下。
一旁的汪遠峰其實也想搭話。
那天蘇譽幫他寫的那首送給方小姐的詩簡直是寫到他心坎上了。
他站在不覺得蘇譽有多高冷不識趣了,反而相等佩服蘇譽。
可他低頭看了看兩人不同的打扮,又覺得有些泄氣。
蘇譽如今可是做著秀才打扮的,而他則還是童生。
等進了學院大門,一個課室在左邊,一個課室在右邊。
直接就要分道揚鑣了。
書院的童生雖然有一兩個班,可與生員們的講堂相隔甚遠,平時基本是看不到的。
汪遠峰看著杜志和跟著蘇譽一同往右邊大講堂去的身影,有些不喜地撇了撇嘴。
杜志和這狗東西,私底下偷偷用功居然不告訴我。
若是帶上我一起,我現在不也是個生員了
這樣不就能繼續做同窗了么
汪遠峰嘀咕道。
一旁同樣沒有考上的林遠和劉學和兩人,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不對勁……
汪遠峰這么說,該不會自己也準備在私底下偷偷用功吧
那可不行!
到下次院試,若是汪遠峰過了,剩下他們兩人還是沒過。
那屆時就不是考上的尷尬了,而是被剩下的尷尬了。
——不管課堂上如何,回去之后,他們也得努力讀書才是!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面眼中看到了同樣的話。
汪遠峰已經轉身,收拾好心情,大搖大擺地往他們聽課的講堂去。
……
蘇譽等人到了大講堂后,負責維持紀律的學正讓眾人先隨便坐。
先前院試時,學政大人已經帶領所有新生拜過文廟,因此這一步驟就省略了。
蘇譽因著是案首,只能坐在了前排,一眼就能被一眾老師們看到的地方。
彭天成左右看了看,隨后坐在了蘇譽的旁邊。
眾人坐下后不久,鐘聲響起。
一個姓程的教瑜進門,眾人齊齊起身,對著教瑜行禮。
程教瑜并不是先前給蘇譽講過學的教瑜,而是另外一個中年男人。
對著一群好奇又緊張的新生,臉上還是很嚴肅。
淡淡地掃視眾人一眼,很快就收回眼神。
學正可在
學生在。
一旁的學正站起來,拱手行禮。
嗯,點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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