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過去,比劃了一下那些腳印,各個都和我的差不多,但是那是野獸的腳印,而且不像是大型的食肉動物,反而像是……某種嚙齒類的生物,或者是蜥蜴這樣的生物。
一只普通蜥蜴的腳印也就手掌小些,而這些腳印,可比我的腳掌大的多,最長間隔有二三米,這除非是頭牛一樣的蜥蜴,否則就是我看錯了,要不然太恐怖了,我又一次疑惑起來,這是不是我變小了?
手中的魔刀告訴我,我可沒有變小,而是這些生物,被放大了!
不過就連肉山一樣的尸獸都見過,也沒有道理會怕這些巨獸,那就是來一個斬一個的結(jié)果。
我走進中間的那個洞,如果是嚙齒類動物,在地下也需要去地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這洞總有幾個是通往地面,就是那些打洞的老鼠太繞了,打的洞和迷宮一樣,上下縱橫,讓人辨別不清方向。
但是沒走多久,就在地面發(fā)現(xiàn)了一些碎骨,似乎歷史有些久遠了,又走了幾十米,發(fā)現(xiàn)了一塊手掌大的骨頭,以這個曲面來看,這是人的頭顱,是天靈蓋的骨頭。
我的心不經(jīng)沉了下來,但是由于沒有鑒別骨頭的經(jīng)驗,也無法得知這是什么時候的骨頭了。
走到前面又發(fā)現(xiàn)了一灘近乎黑色的血跡,地上的沙石十分凌亂,有些許腳印在上面,我蹲下身來,手拈起那灘血跡,立刻站了起來,往前方趕去。
因為這是人血,不是什么動物的血液,地上還滴著一點點的血液,傷者似乎走的很慢,但是也把線索留下來了,沿著地上顯眼的血滴,我來到一扇大門面前。
那扇大門前的不遠處豎立著一個巨大的石環(huán),被一根根鐵鏈鎖住,懸空在半空中,那石環(huán)也不是完全圓形,而是左邊的一角有著明顯的缺陷,不知道那一塊石頭到哪里去了。
這一個巨大的標(biāo)志性建筑在這個空間中略顯詭異,而那血跡也一直延伸到那個石環(huán)前,一個血手掌印被凝固在那石環(huán)的中心一點,如果不是仔細去看,或許根本看不到這個掌印。
我心中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這里或許有一個人,知道點什么!
這一刻起,這個人我必須要小心提防,雖然我不愿意承認,也不想去承認,也必須防范。
我將手割裂,血液沾滿整個手掌,我伸出手向那石環(huán)的中央印去,手掌如同被什么東西擋住了一樣,一個掌印又印在了上面,我還好奇的用另外一只手去戳,但是毫無阻攔的穿了過去。
我擦掉了手上的血液,面前的石門不知道什么時候敞開,那道門內(nèi)沒有一點光亮,只有濃烈的黑暗,就像是要進入另外一個空間一樣。
站在門口我自語道“這次看看,到底那是獵人,還是我是獵人。”
或許閩州也沒有想到,當(dāng)初讓我重新回到閩州的執(zhí)念,成為了他行動的最大難關(guān)。
而這一份執(zhí)念,或許是念舊,或許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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