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件事,想對你說一下。”林老突然擺出一幅嚴(yán)肅的神色。
“什么事情,您老盡管吩咐。”葉皓軒點(diǎn)頭哈腰的說,林老拋開傳統(tǒng)觀念同意了他和林雨彤的事情,這真是意外之喜啊。
“過段時間,京城某位首長要來清源,到時候你過來幫他看看身體,看看有沒有什么大毛病。”林老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葉皓軒一眼,只是神色有些復(fù)雜。
“這個沒問題,只是怕那位首長身邊御醫(yī)如林,看不上我這個赤腳醫(yī)生。”葉皓軒笑道。
“有我的推薦,你怕什么。”林老笑道。
“那好,什么時候來,你吩咐我一聲就是了。”葉皓軒同樣笑道。
林老點(diǎn)點(diǎn)頭,只是目光多多少少有些異樣,但到底是哪里異樣,葉皓軒也說不上來,可能是把自己的孫女白送了自己,心里有些不好受。
“我爺爺今天對你說了什么?”林雨彤送葉皓軒出來后問。
“你猜猜”葉皓軒故做神秘的一笑。
“不猜”林雨彤沒好氣的說。
“哎,你真沒意思,其實(shí)你爺爺今天把你交給我了。”葉皓軒笑道。
“什么?交給你,是什么意思?”林雨彤突然站住了身問。
“呃,就是說,我們的事,他們不會計(jì)較,也不會去管,只要你喜歡……”葉皓軒小心翼翼的說,生怕林雨彤爆發(fā)。
“他,真的這么說?”林雨彤臉色復(fù)雜的說。
“是,就是這么說的。”葉皓軒點(diǎn)點(diǎn)頭。
林雨彤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她把頭別過一邊去,忍住不讓自己的淚水流下來。
她也曾想過,拋開一切世俗觀念,不顧一切的跟葉皓軒在一起,可是她出生在的家庭,注定了她不能和葉皓軒身邊其他的那幾個女人一樣。
可是她不能,就算她能頂著世俗的壓力,不去計(jì)較葉皓軒身邊有幾個女人,不顧一切的去愛,但是她的家人怎么辦?她爺爺怎么辦?
葉皓軒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雨彤,以后,你不用這樣一味的逃避……”
“誰逃避了,我有逃避嗎?你這個自作多情的混蛋。”林雨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不讓自己的淚落下來。
“別故做堅(jiān)強(qiáng)了,你是個外剛內(nèi)柔的女孩。”葉皓軒輕輕的攬著她的肩膀,把她攬入懷中。
“你這個混蛋,花心大蘿卜……”
林雨彤的淚終于忍不住落了下來,她撲倒在葉皓軒的懷里,臉上洋溢著在也止不住的笑。
象往常一樣,林雨彤是管接不管送的,葉皓軒剛坐上出租車,打算去診所里看看,可是夏寸心的電話打了過來,說是這里有人鬧事。
葉皓軒心里一緊,吩咐司機(jī)趕快轉(zhuǎn)頭。
等他趕到養(yǎng)生膳坊的時候,在也壓制不住心里的火氣。
只見養(yǎng)生膳坊的招牌已經(jīng)被人砸掉,大門口的幾名保安已經(jīng)被打傷,而且在門口紅色的地毯上潑著黑乎乎的糞水,迎面一陣令人作嘔的氣息傳來。
這種情形,不要說在這里吃飯,就算是從這里走一趟,也多半會吊胃口。
店里的客人早已經(jīng)走光,在門口有幾個穿著黑色背心,紋著猙獰刺青的混混面色不善的看著葉皓軒。
“站住,這里今天不開業(yè),滾。”一名混混手一伸,想攔住葉皓軒的去路。
下一秒,他身形倒飛了出去,他慘叫著在地上不住的扭曲,他的兩條手呈不規(guī)則的扭曲著。
葉皓軒繼續(xù)向前走的,就好象那個混混根本不是他出手教訓(xùn)的一樣。
幾個混混吃了一驚,他們甚至沒有看清葉皓軒是怎么出手的,幾個人連忙檔在葉皓軒的跟前喝道:“你是誰,來這里干什么?”
“我是這里的老板,識相的,滾一邊去。”
葉皓軒這一聲用上了懾魂術(shù),雙眼中寒光一閃,一種無形的壓力驟然迸發(fā)而出。
幾個小混混神以一滯,胸口處有說不出的難受,好象他們被葉皓軒的眼神一掃,馬上無法呼吸一樣。
葉皓軒冷冷的掃了幾個人一眼,然后就沉著臉從幾個混混的身前穿過去。
直到葉皓軒的目光不在放在幾個人的身上,幾個混混的胸口才驟然一松,有種說不出的輕松,他們幾個大汗淋淋,就象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葉皓軒走到大廳,只見大廳里已經(jīng)被砸得七零八落的,夏寸心和一些服務(wù)員正在和一些服務(wù)員在一起,跟一個光頭對峙著。
光頭四十多歲的年紀(jì),穿著一身西裝,一幅人模狗樣的形象,只是他的臉上有著橫七豎八的傷口,看起來極為猙獰。
光頭坐在桌子上吃著東西,他身后站了至少三十名的面色不善的混混。
這光頭正是傅氏集團(tuán)的那個光頭,當(dāng)年傅混黑的時候,他是傅手下第一號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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