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平時閑得沒事的小‘混’‘混’在兩個人的帶領(lǐng)來向這家店走來。
“砸店?”胖老板娘冷笑了一聲,“你們也不打聽打聽,老娘年輕時候是做什么的?敢砸老娘的店,你說吧,是玩黑的還是想玩白的?”
“喲,莫非你黑白兩道都吃的很開?”葉皓軒冷笑道。
“當(dāng)然,我告訴你,帶著這兩個小賤人給老娘有多遠滾多遠,不然的話惹老娘‘毛’了分分鐘玩死你們。”這‘女’人雙手叉腰,不可一世的樣子。
“是嗎,我就站在這里把你的店砸了,然后讓你找人來玩死我,我看看你怎么玩死我?!比~皓軒淡淡的說。
話說間,一群手持棍‘棒’的小‘混’‘混’在孤狼兩人的帶領(lǐng)下涌進了店里。
“老板,怎么個砸法?”孤風(fēng)笑道。
“能看到的東西,都砸了?!比~皓軒淡淡的說。
“好咧?!?
孤風(fēng)咧嘴一笑,手一揮,然后抄起一把椅子,迎著大廳正中央的那臺七十多寸的液晶電視就砸了過去。
兩人帶來的小‘混’‘混’平時干的就是這一些勾當(dāng),砸起店來極為熟練,他們二話不說,抄起手里的棍‘棒’對著室內(nèi)能見到的東西就砸了過去。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響過,還沒有等那胖老板娘回過神來,她美容院里的東西有一小半遭了殃。
“住手,你們給老娘住手,你們知道老娘是誰嗎?你們不想活了嗎?”胖老板娘沒有想到這群人竟然真的敢砸,而且說動手就動手,一句廢話都不說,她不由得慌了神起來。
不到五分鐘,這家裝飾的還算說的過去的美容店就被砸了個稀巴爛。
“這是我們的老板。”孤狼向葉皓軒一指道。
“老板好?!币蝗盒 臁臁R齊的向葉皓軒鞠了一個躬。
“我說你這整的是哪一出?你現(xiàn)在‘混’黑社會了?”葉皓軒哭笑不得。
“當(dāng)然不是,我是看這群家伙游手好閑,沒事總在社會上‘混’,所以就收編了,訓(xùn)練一下,王哥說以后要成立一家保全公司,這些人可是中堅力量。”
孤狼憨厚的一笑,隨口解釋道。
“呵呵,你們倒‘挺’能折騰的?!比~皓軒笑著直搖頭,然后揮揮手道:“沒有你們什么事了,回去吧,約束好這些家伙們,以后不要讓他們欺負善良人?!?
“老板,您就放心吧?!惫吕沁珠_嘴一笑,手一招,這一群人轉(zhuǎn)身跟著他就離開。
這胖老板娘氣得‘混’身直哆嗦,她沒有想到葉皓軒說砸就砸,一點緩和的余地都沒有,這跟她平時遇到的人不太一樣。
“‘混’蛋,你,你敢砸了我的店,你知道老娘背后的人是誰嗎?”胖老板娘指著葉皓軒尖叫道。
“是誰,說出來看看我認識不?!比~皓軒不急著走了,反而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下了。
“好,你有種,你就在這里等著吧,老娘先報了警在說。”胖老板娘咬牙切齒的尖叫道。
葉皓軒一揮手,在一旁候著的孤風(fēng)突然猛的撲了上去,一掌擊在她的手腕上,把她手中的手機打掉,同時扯著她那一頭長發(fā)猛的向前一頓。
一陣劈里叭拉,這老娘們的頭和一塊玻璃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咣檔一聲,那塊玻璃碎裂而開,這老娘們兒嗷的尖叫了一聲,腦‘門’上鮮血淋淋。
孤風(fēng)是從殺手轉(zhuǎn)變成保鏢的,以前刀尖‘舔’血的生活過習(xí)慣了,猛然讓他回歸正常生活,他有些不適應(yīng),如果不是這段時間跟著孤狼廝‘混’熟了,他這一下估計直接把這‘女’給殺了都有可能。
‘女’人連滾帶爬的縮到一邊,剛才的囂張早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她這才明白,自己這一次是真的遇到狠人了。
“知道錯了不?”葉皓軒淡淡的問。
“知道……我知道錯了。”胖老板娘驚恐的看著葉皓軒,生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話,葉皓軒身邊那個冷的象冰一樣的男人又沖上來砸她。
“知道錯了就老實的‘交’待?!比~皓軒道。
“嗚,大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這兩位姑娘的錢我退給她們,我不敢了,我在也不敢了?!崩夏飩儍合髿⒇i一樣的嚎叫起來。
“老實‘交’待,誰指使你這樣做的?”葉皓軒突然問。
“沒,沒人指使我,我這店平時就干的是這些勾當(dāng),真的沒有,真的沒有人指使我?!迸掷习迥镂⑽⒁徽?,目光有些閃縮。
“你當(dāng)我傻嗎?這是什么地方?這是京城,是天子腳下,就算是你開黑店黑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開在這么繁華的地方,你確定不把指使你的人說出來?”
“看來剛才給你的教訓(xùn)似乎不夠?!比~皓軒站起來冷笑道“孤風(fēng),讓她見識見識你的手段?!?
“沒問題?!?
孤風(fēng)右手一翻,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匕首在他手中不斷的翻飛,挽成一朵刀‘花’,孤風(fēng)的匕首一出手,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陡然而出,室內(nèi)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幾度。
“我說,我說,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什么事情都老老實實的‘交’待。”胖‘女’人終于害怕了,她尖叫著撲倒在地上。
“是誰讓你對我兩位朋友這樣的?”葉皓軒淡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