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這里有這么多人,你問問大家是不是誤會?這小子來我醫(yī)館求醫(yī),卻把整個醫(yī)館的患者給趕了出來,還揚要砸了我的醫(yī)館,你見過這樣求醫(yī)的?”葉皓軒冷冷的說。
“這是真的?”刑思成吃了一驚,別人不知道葉皓軒有什么背景,他不可能不知道,因為他老子就是暴力機構(gòu)的人,權(quán)限比較足,所以對于葉皓軒一些隱秘的檔案,他用他老子的權(quán)限一查就查出來了。
這一查不打緊,刑思成卻直接被嚇尿了,原來葉皓軒是葉家的人,正兒八經(jīng)的紅四代,他慶幸那次在警局沒有真的跟葉皓軒鬧僵,不然的話,就算是刑老爺子,也討不到好去。
“我是找他求醫(yī),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架子象他這么大的醫(yī)生……”耿文喝道。
“我架子大?昨天親自去賓館給你兒子看病的時候,你說我是江湖郎中,是騙人了,現(xiàn)在反倒成我架子大了?”葉皓軒冷冷的說。
葉皓軒這么一說,刑思成登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關(guān)于耿文這個人,他在清楚不過,典型的眼高于頂?shù)募一铮烙嬛耙呀?jīng)得罪過葉皓軒一次了。
葉皓軒是誰?現(xiàn)在是圈子里公認的高人,別的不說,就拿他自釀的養(yǎng)生酒,現(xiàn)在圈子里爭得沸沸揚揚的,現(xiàn)在能弄兩瓶這種包治百病的酒,幾乎是身份的象征。
一來這酒不能量產(chǎn)不說,在者是特供,一般人根本弄不來,所以就算是一些極有身份的人對葉皓軒也是客客氣氣的,他耿家算什么?尤其是耿文,說白了只是一個戲子罷了。
平時里在娛樂圈里囂張慣了,所以難免會得罪人,但是他那點名聲和身份,放到葉皓軒的眼里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這小子想死,可別拉自己下水,今天自己來是有求于葉皓軒的。
“文哥,今天的事情,我想是一個誤會吧,給葉醫(yī)生道個歉,這事情就算了。”刑思成暗自叫苦。
上一次,他地胸大無腦的親戚得罪了葉皓軒,他是硬著頭皮上前去解決事情的,可不巧的是這一次恰好又是他的老熟人得罪葉皓軒了,如果不是看著耿家的面子,他幾乎都要裝做不認識這家伙了。
“道歉?”耿文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的說:“刑老弟,你說什么?你讓我跟一個小醫(yī)生道歉?”
“是葉醫(yī)生,不是小醫(yī)生。(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刑思成無語的說,又一個腦殘,根本聽不出來他話里的暗示。
“算了,一個戲子罷了,我不想跟他計較,如果在不走,我真的要把他丟出去了。”葉皓軒指著耿文喝道。
“你動我一下試試。”耿文大怒,這家伙也太把自己當成根蔥了吧,他最恨的就是別人叫他戲子。
“這都是你的人?”刑思成向地下的人一指。
“是我的人……他們被這小醫(yī)生給打了。”
“你們的人堵別人的醫(yī)館,活該被打。”刑思成面無表情的說“要不要我打電話到警局,把這些人全抓回去?還有你,耿文,你也是公眾人物,你這樣堵著別人的醫(yī)館,這是尋釁滋事,在不走的話,我把你也抓起來。”
“你,你說什么?”耿文呆了一呆,沒有想到刑思成竟然會這么說。
“還有,你自己是公眾人物,你們夫婦現(xiàn)在的地位還有名聲,都是觀眾們給的,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損你的形象嗎?如果被有心有傳到媒體,你知道你們將會面臨什么。”刑思成毫不客氣的說。
“葉少,今天來,是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的。”
罵了耿文一通,刑思成走到葉皓軒的跟前,恭敬的說,他這么做無非就是要告訴耿文,眼前的小醫(yī)生,身份不一般,不是你能得罪起的,所以你的眼最好放亮點。
耿文吃了一驚,他又不傻,馬上就明白過來了是怎么回事,他沒有想到,刑思成竟然會對一個小醫(yī)生這么客氣。
“刑警官客氣了,有什么事的話盡管說。”葉皓軒淡淡的說,對于刑思成,兩人并沒有多少交情。
不過他聽說刑思成為人正直,他這個警界新星,也不完全是捧出來的,自己的能力也相當?shù)牟诲e。
“我家老爺子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所以想請葉醫(yī)生過去幫忙看看。”刑思成道。
“沒問題,隨時都可以,不過你這位朋友不走,我這醫(yī)館都不得安生。”葉皓軒掃了一眼臉色極度難看的耿文。
“耿文,過來。”
刑思成扯著耿文走到了一邊。
“思成,他到底什么身份?”耿文的臉色難看。
“別管他什么身份,你只要知道你得罪不起就行了,趕緊帶著你的人走吧。”刑思成嘆道,要不是這家伙的家里跟自己刑家有些淵緣,他才懶得理會他呢。
“他不就是一個小醫(yī)生嗎?我砸他一千萬,我就不信了。”耿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