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直到現(xiàn)在,你還不肯收手,還不肯回頭?”蕭海媚嘆息道。
“你都知道了?”聶夏夏微微詫異的說。
“從我上車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你在一次出賣了我,因為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比誰都了解你。”蕭海媚微微的搖搖頭來。
“那你為什么還跟著我來?”聶夏夏有些意外的說。
“因為我希望你能回頭,可惜,你還是讓我失望了,我小男人說的對,你已經(jīng)病入盲膏了。”蕭海媚淡淡的說。
“哈哈,蕭海媚,直到現(xiàn)在,你還想用你的假仁假義來打動我嗎?”聶夏夏突然放聲大笑,她笑的有些嘶竭底里。
“我假仁假義?原來,我在你眼里,一直就是一個假仁假義的人。”蕭海媚有些痛心的說。
“不錯,你就是假仁假義,我出賣過你,你憑什么原諒我?你無非就是施舍我,我自作自受,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話。”聶夏
夏冷笑道。
“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第蕭海媚痛苦的說。
“住口,把你那一套收起來,我不想聽,虛偽。”聶夏夏惡狠狠的說:“簽了這合同,我保你沒事。”
“夏夏,你這一次,真的站錯隊了,聽我的話,回頭吧,趁現(xiàn)在還來得及。”蕭海媚淡淡的說。
“我為什么要回頭?蕭海媚,你的草根男人,得罪了薛家和唐家,你憑什么認為他有能力和京城的兩大世家對抗?醒醒吧,簽了這合同,我保你沒事,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顧及十幾年的姐妹情。”聶夏夏冷冷的說。
蕭海媚突然笑了,她笑的有些輕蔑,有些自嘲。
“沒錯,我的小男人是草根出身,但是區(qū)區(qū)一個草根,就能逼得薛唐兩大世家和蕭家的小鱉三一起來對付她,夏夏,你不覺得,你忽略了什么東西嗎?”
蕭海媚拿起跟前的兩份合同,輕輕的撕開,她撕的很認真,很用心,把這兩份合同撕成一點一點的碎片。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聶夏夏的臉有些扭曲。
“這合同,是蕭文杰擬的吧,讓我想想是什么內(nèi)容,恩,無非就是讓我承認自己不是蕭家的人,沒有任何資格繼續(xù)蕭家任何遺產(chǎn)?還有,我的美顏,他要用白菜價收購吧。”
聶夏夏吃了一驚,她終于意識到事情的不對了,從開始到現(xiàn)在,蕭海媚始終表現(xiàn)的很淡定,淡定的讓人幾乎抓狂,難道她真的一點也不怕,或者說,她留有后手?
還有,她怎么知道這合同上的內(nèi)容?
“我的堂姐,你真的是太聰明了,聰明的我都不忍心向你下手了。”
隨著一個聲音傳來,一身正裝的蕭文赤緩緩的走了過來,他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對于蕭文杰的出現(xiàn),蕭海媚沒有感覺到一點意外,之前蕭益弘已經(jīng)傳出要把蕭家交給她打理的信息。
對于覬覦蕭家家主之位的蕭文杰父子肯定坐不住了,她早已經(jīng)料到這父子會出損招,果然,還是被她給猜中了。
“蕭文杰,現(xiàn)在放了我,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過,等我執(zhí)掌了蕭家之后,蕭家仍然有你父子一席之地。”蕭海媚淡淡的說。
“你放屁,蕭海媚,你都死到臨頭了,你還敢嘴硬?”蕭文杰的面容有些扭曲,這個女人,太可恨了,太自以為是了,死到臨頭,她還是這么一幅吃定了自己的樣子。
難道她真的不怕嗎?拜托,現(xiàn)在的情況對她不利好不好,自己已經(jīng)把她給綁架了,她還是這么淡定?
“如果不按照我的話去做,我保證,你們父子將會被逐出蕭家。”蕭海媚淡淡的說。
“哈哈,蕭海媚,麻煩你看清楚形勢好不好,我現(xiàn)在是綁架,是綁架耶,你真的不怕?還是說你有什么后招?”蕭文杰怒極反笑。
“當然,我的男人,就是我的后盾,我相信他一定會找到我的,到那時候,你們父子,就等死吧。”蕭海媚淡然的說。
“哈哈,蕭海媚,你也太看得起那個混蛋了吧,把你弄到這里,神不知鬼不覺的,他能找到你,你去做夢吧。”蕭文杰冷笑道。
“蕭文杰,你知道他的手段的,如果你不想被他打成殘廢,最好把我給放了。”蕭海媚淡淡的說。
“蕭海媚,你知道今天給我聯(lián)手的是誰嗎?是薛少,是唐家大小姐,薛唐兩家聯(lián)手,難道還會怕了那個混蛋不成?老子今天就算是把你給殺了,他也不敢放一個屁。”蕭文杰喝道。
“跟你這種人說話,我感覺費口舌,一個被人拿來當替死鬼用的小人物,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蕭海媚冷笑道。
其實蕭文杰就是一個傻逼,他真的以為薛鴻云和唐蕊會和他這種小人物結(jié)盟?那不過是他們用來在關(guān)鍵時候做替死鬼用的。
葉皓軒現(xiàn)在名聲在京城已經(jīng)徹底的打響,有很多人欠他一份人情,因此,葉皓軒的影響力大到就算是薛鴻云和唐蕊也不敢隨便亂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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