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年明里暗里,蘇琴沒少挪用蕭家的財產(chǎn),這一次,蕭付文是鐵了心要不跟她過了。
“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在你眼里,我真的不如一個死了幾十年的女人?”蘇琴的聲音小了起來。
在蕭家,她可以指使蕭付文,儼然是一個女皇,但是如果她真的跟蕭付文離了婚,那她將一無所有。
“這些年,我受夠了,你可以指使我做這個做那個,我忍了,因為我當(dāng)你是妻子,你也可以用蕭家的財產(chǎn)接濟你娘家人,這我也可以不計較,但是,你在外面的破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笔捀段睦淅涞恼f。
“你,你說什么?”蘇琴一個震動,她踉蹌后退了幾步。
不錯,這些年隨著年紀(jì)的增大,蕭付文在某方面有些冷淡,但是做為如狼似虎年紀(jì)的她,可沒少在一些名媛會所里勾搭漢子。
她滿以為自己做的隱秘,自己的這個丈夫戴了綠帽子也不知道,但是誰知道蕭付文竟然會這么清楚。
“簽了協(xié)議,我私人的財產(chǎn),你可以拿一半,如果你讓我自己去找律師的話,這后果你心里清楚,雖然我對你沒有感情,但是我們畢竟做過夫妻,我不想鬧到法庭上,簽與不簽,你好自為之。”蕭付文冷冷的說。
蘇琴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她這些年做的事情她心里清楚,如果真的請律師上法庭的話,她的那些破事都會被抖出來,到時候,她還是一窮二白,別說一夫婦共同財產(chǎn)平分了,她一分錢也不要想拿到。
看自己丈夫沒有一絲感情的目光,蘇琴終于明白,她跟蕭付文之間,是不可能挽回了。
她拿起地上的兩份協(xié)議,看都不看,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她知道,蕭家少奶奶的日子,已經(jīng)不屬于她了,她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離婚老女了,往日的榮光,跟她沒有一分錢關(guān)系了。
“爸,你怎么能這樣,這是我媽,你不要她了,連我也不要了?”蕭煜緊緊的握著拳頭喝道。
“留在蕭家,你還是我的兒子,但是如果你想妄圖修復(fù)我跟她的關(guān)系,那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笔捀段睦淅涞恼f。
蕭煜咬咬牙,終究還是沒有說什么,看著失魂落魄離開的母親,他還是沒有鼓起勇氣追出去。
把自己妻子的骨灰放到陵園最上一排,最顯眼的位子,蕭付文跪倒在地,一時間百感交集。
“媽媽,我送你回家了?!?
蕭海媚淚如雨下,等了這一刻,她等了很久,之前自己的委屈,和母親的心愿,終于在這一刻有了了結(jié),從此以后,母親不會在是沒有一點名分的小三,她是蕭家的媳婦,是蕭付文的妻子。
蕭益弘丟開了拐杖,深深的對著蕭海媚母親的靈位三揖,見家主都這樣,蕭家余下的人可不敢托大,跟著三鞠躬,蕭海媚的母親,算是正式正名了。
“蕭老,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有些事情,也該說了吧。”看了看時間,一位股東提醒道。
蕭益弘點點頭,他轉(zhuǎn)身,掃視了一眼在場的子子孫孫,淡淡的說:“我的身體已經(jīng)一天不如一天了,今天叫大家來,就是想談?wù)勱P(guān)于家主的問題?!?
蕭家的人出現(xiàn)一陣騷動,其實以蕭老的年紀(jì),早就該退休享清福了,只是蕭家的嫡系,貌似沒有一個爭氣的。
不過歲月不饒人,早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的蕭益弘,是一天不如一天,他終究不能為子孫鋪太久的路。
“蕭家這一次只是易主,不是分家,所以,大凡持有蕭氏股份的人,股份不變。”蕭益弘掃視了一圈,淡淡的說:“從此以后,蕭家一切產(chǎn)業(yè),由蕭海媚執(zhí)掌?!?
“什么……”
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就連那些股東,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蕭益弘,他們甚至有點懷疑,蕭益弘是不是真的腦袋不靈光了吧。
蕭海媚是個女人不說,雖然現(xiàn)在為她母親正了名,但是她母親跟蕭付文還是沒有夫妻名分,蕭益弘,把蕭家交給她?這……其他的人會同意嗎?
“不行,她是一個女人遲早要嫁人的,蕭家絕對不能交給他。”就在這個時候,蕭澤陽站了出來。
“媚媚,以后,蕭家就是你當(dāng)家了,到底怎么辦,你看著處理吧,我老了?!笔捯婧胝f著,坐到了一邊他要親眼驗證一下蕭海媚的能力。
蕭海媚點點頭,她走上前淡淡的說:“你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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