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葉皓軒派人來對他和薛鴻云施展了極樂針,自從當天以后,他的小弟弟就在也沒有過反應,他不管試了多少種辦法都沒有一點作用。
它就那樣垂頭喪氣的垂著,就好了象此時如喪家之犬的楊睿明一樣。
生平第一次,楊睿明認識到了葉皓軒的手段有多恐怖,而這僅僅只
是葉皓軒一次小小的反擊,因為他要顧全大局,所以他和薛鴻云才沒有被他除去。
如果不是葉家要顧全大局,葉皓軒顧忌的東西太多,他和薛鴻云,早就不知道怎么死了,葉家勢大是不錯,但也正是因為他太龐大了,所以他不得不顧全大局。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一開,同樣一臉鐵青的薛鴻云走了進來,一看他難看的臉色,楊睿明就知道他的遭遇和自己的遭遇是一樣的。
當天軍刺同時向兩人施展了極樂針,薛鴻云的身體素質比起他來還有所不如,所以他的情況還不如自己。
“怎么樣了?”楊睿明沉聲問道。
“情況跟你一樣,不過我之后找到了一名老中醫,他看了之后只是搖頭說我的情況屬于腎氣透支的嚴重,開些調理的中醫給我,連服半個月,就會好了,不過以后要節制房事,不然的話還會犯病,而且能力也會大不如以前。”薛鴻云臉色鐵青的說。
“葉皓軒這一招真狠那。”楊睿明神色陰厲的說。
“我說過,對付他這種人,我們就要一棍子把他給打死,一旦打不死他,他就會反過來把我們往死里咬,這一次如果不是顧全大局,我想我們就不是陽痿這么簡單了,我了解他,他是一名中醫,他有一百種方法能讓我們死的查不出來半點痕跡。”薛鴻云咬牙切齒的說。
“一棍子打死他,太便宜他了。”楊睿明冷笑道。
“你想怎么樣?跟他玩智商?”薛鴻云嗤笑了一聲道“不是我說你楊大少,你睿子的名頭在他跟前屁都不是,還是按照我的說法吧,找準時機,一棍子打死他,以絕后患。”
“我不象你,名頭一半是吹出來的,一半是靠著自己有一個機智過人的妹妹。”楊睿明冷冷的說。
“看來葉皓軒這一次沒有把你打痛,我敢打包票,不出三天,你一定還會在他跟前栽個跟頭。”薛鴻云并不生氣。
“是嗎?什么時候薛大少也能這么神機妙算了?”楊睿明冷笑道。
“那咱們拭目以待。”薛鴻云說完轉身離開,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又道:“我的病是在城北一家中醫診所看的,你也去看看吧,老中醫說了,這病一般人治不好。”
薛鴻云說完,便不在理會楊睿明,轉身獨自離開。
“草包,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就不相信,葉皓軒能玩過我。”楊睿明冷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他一名下屬匆匆的跑了過來,低聲道:“楊少,出問題了。”
“什么事情?”楊睿明冷冷的說。
“剛才有人造你的謠。”那名下屬吞了吞口水道。
“造我什么謠?”楊睿明意外的問。
“這個……”那名下屬有些猶豫,他在考慮要不要把事情給講出來。
“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人。”楊睿明淡淡的說。
“有個女人……就是剛剛從你房間里走出來的女人,她說楊少你……不舉……”那人艱難的把最后一句話吐了出來。
楊睿明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他隨即恢復了鎮定道“這種謠傳,也有人相信?”
“可是……那女人有證據。”那人連頭都不敢抬了。
“什么證據?”楊睿明詫異的問。
“楊少……您看……”那人拿出手機,從網上找出一段視頻,薛鴻云一看,臉色瞬間變成醬紫色。
自從葉皓軒對楊睿明施展極樂針之后,這些天楊睿明心急如焚,他可沒少找女人幫自己解決,可是每一次都徒勞無功。
身為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的睿子,他是絕對不能讓人知道他有不舉這個毛病的,所以每次請來的女郎臨走的時候都不免會被他警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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